齊修遠固然說要帶他們回虎帳,但虎帳裡甚麼也冇有,齊修遠也不肯委曲了自家弟弟,以是就先帶著他回了順政縣的宅子,將弟弟和表弟安排下纔將本身的親信叫到書房。
齊修遠的侍衛莫雄皺眉道:“莫非本年的收成不好?”
“是,是,是姨娘,不是繼母,”榮軒從善如流,“還是將江澤他們叫返來吧,歸君子已經找到了,恰好,四公子不是想學技藝?讓江澤去教他。”
瑾瑜曉得齊修遠容不下趙光了,聞言點頭應下。
肝火以後就是擔憂,現在天下不承平,各地盜匪不竭,民風彪悍,弟弟和表弟都隻要十二歲,倆人又從冇有出過遠門,隻怕連一個包子多少錢都不懂,齊修遠急得嘴角起泡,隻能派親兵一起向南找。
但此次見到弟弟,弟弟兩頰的肉嘟嘟都消逝了不說,整小我都蕉萃了很多,若不是顧忌兄長的嚴肅,齊修遠早抱著自家弟弟哭了。
“一兩一錢一石米,已比時價少兩錢了。”
誰曉得半個月前他收到動靜說弟弟留書出走,連帶著表弟也不見了。
一是順政縣的縣衙,設在縣東,興州府的府衙設在縣北,而他們這群武將的辦公地點則設在了縣南。
齊修遠與阿誰家的聯絡就是他遠親的弟弟齊浩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