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浩然不在乎的撇撇嘴,“罰就罰,我纔不怕呢,就算再來一次,爺也會殺了他。”齊浩然說到這裡眼裡閃過一抹厲色。
範子衿早就派人將當初送他們兔肉丁的婦人找到了,此時她正被安排在營區裡幫手調製,第一批兔肉丁也已經做出來了,範子衿和齊浩然都感覺很好吃,他籌算將這東西放在乾貨店裡賣,代價定的不便宜,而其他比較老的兔肉則被他熏乾做成了臘兔肉,到時候跟從商隊一起南下。
穆揚靈就端起苗條夾了喂他,齊浩然一會兒嫌棄太多,一會兒又嫌棄太燙,煩得穆揚靈差點把碗扣他臉上,直到穆揚靈瞪他了,他才安穩下來,老誠懇實的吃麪。
齊浩然偷眼看她,小聲道:“胡家的事我都傳聞了,你放心,等爺身子好了,我去幫你們經驗他們,胡滿那小子就算當了小旗我也能把他給擼下。”
範子衿推委道:“打獵的事是浩然在管,我可批示不動他們。”
“她去趕她的兔子進棚房了,”範子衿不在乎的招手叫秀蘭出去將藥碗拿出去,問齊浩然,“你找她乾嗎?”
“買吧,如果有的賣最好,冇有我們就本身曬,”穆揚靈轉頭看已經嫩綠一片的牧草,對勁的點頭,道:“照這個勢頭,再過二十天應當便能夠把兔子放出來了。”
範子衿但願穆揚靈頭一次出欄的兔子能趕上第一次南下。
穆揚靈當真的看著齊浩然道:“我曉得我擅自答允他們這件事不對,但當時我應下了,就和你應下了冇不同,就算他們不曉得那酒是救你的,咱也不能忘了,不然本來的恩德冇給反而抨擊起他們了,今後如果被人曉得了會戳你脊梁骨的。”
範子衿板下臉,當真的看著齊浩然道:“你既然有影象那就免得我再說一遍了,你此次闖的禍不小,大表哥已經決定在你傷冇好之前不準回五營,過後的罰禁也不會少,你最好做美意理籌辦。”
“冇乾甚麼,就是醒來不見她怪奇特的。”齊浩然耳朵尖有些發紅。
範子衿踱步過來,探頭去看屋子裡的兔子,問道:“這多久才氣出第一欄?山裡的兔子已經被打得差未幾了,再過不久第一批兔肉就要南下了。”
兩人好得能穿一條褲子,範子衿愣愣的看著他有些害臊的表示,腦海中俄然閃現了一個設法,指著齊浩然問道:“你是不是冇暈疇昔?”
齊浩然臉上閃過戾氣,冷哼道:“不過是最普通的高粱酒,平時幾百文錢就能買到的東西你給了十幾兩,竟然還妄圖小旗之職,當爺的小旗這麼不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