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佶沉默半晌,那種龐大的心境終究停歇,他淡淡開口:“朕很瞭解那份表情。”又忍不住問道:“那你今後……是趙似?還是孟殷?”
“呃……”趙似一陣臉紅將頭扭向一邊,故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牽強笑著:“臣弟剛纔有說話嗎?必然是皇兄邇來身材未病癒就批閱奏摺,過於勞苦產生幻聽啦哈哈~”
齊玄玉笑得一陣惡寒:“真是豬隊友……(想:一邊得瑟一邊自曝弱項,這類腦筋不被高俅耍纔怪,真是一陣奪目一陣傻的懷胎--)”
趙佶被金人擄走,恨的一半是金人,一半……倒是朝臣。如果在建中靖國時,他擺出一臉高貴去恨,另有資格,也挺客觀,前期的他算了吧,這類認知纔是最大的哀思。
“好,本王承諾你。”終究講清了統統,趙佶如釋重負般利落承諾。
氛圍早冇了半分壓抑,趙佶卻俄然想起了甚麼,規複了端莊臉:“對了小似,實在,有句話,朕一向不知該不該說……”趙佶遊移了半晌,又痛下決計般持續道:“但朕但願你能將過往的統統不悅就此放下,不要再記恨向太後了。”
趙似眉宇伸展,隨之一笑:“我信賴皇兄。”
屋頂行動不便,那黑衣人躍向更遠處,看趙似正躍向另一屋子,他回身躍起的一瞬,將鞠踢向趙似!
趙佶聽得一陣不舒暢,欲言又止,不料趙似持續道:“我痛恨皇兄是偽君子,而我卻有過之而無不及,皇兄隻是與我態度相悖,而我,是卑鄙無恥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