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澄感覺本身的頭有些暈,腳也軟綿綿的,彷彿地下並不是堅固的瓷磚地,她有些算不清本身剛纔喝了多少酒,彷彿是半杯?還是一杯?唔,彷彿也不對,她到底喝了幾杯?
祁承澤頓了頓,目光微閃:“幾個?你還是留著本身用吧。”
“喂喂!”傅致臨趕緊扯住祁承澤的袖子:“你是地頭蛇啊,莫非還要我宴客啊?”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因為大師都懂的啟事,斷章在這裡了。當然,明天,就是新的一天了~
明天當然遇不上,當然,如果能一輩子都遇不上就更好了!
好好的中國人,染甚麼滿頭金髮?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對,就是這件事。”路澄眯著眼微微靠進祁承澤,試圖把他看得更清楚,“你說,你要甚麼前提?”
普通環境下,每次她這麼說,就算不喜好她這一款,礙於風采,以及男人的荷爾蒙作怪,都會笑著承諾,是以她眨著眼,勾著紅唇,悄悄笑著。
傅致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行了行了。我和你可不一樣。”
她早就籌辦這一輩子不會再結婚了,那麼撤除婚姻,死守身材的忠貞又有何意義?她能給,毫不吃力,既然他想要,給他又何妨!
同窗們,有空保藏一下我的作者專欄呀!
“我?”路澄儘力瞪著眼,大著舌頭彷彿是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