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自從生了兩個孫女以後,整天和賈大師的媳婦陳文靜混在一起,現在說話滿口噴糞,看來要好好j□j一番。娘考慮了半天,嚴厲地說:“媳婦,既然我不是一個好婆婆,那今後大妞和勝楠你就本身照顧吧!年木掙的錢本身存著吧,歸正桂芬看不起你,何必那麼搏命拚活啊!”
堂屋實在冇有充足的空間給倆小屁孩換尿布,我和娘就抱著他們回房間,兩個大男人也傻呼呼跟在前麵。娘剛籌辦起家去內裡打水,我風俗性地將沾滿屎尿的“戰利品”扔給祺源,用眼神表示他從速洗濯潔淨。弟弟年林則幸災樂禍地尾隨姐夫,看著疇昔心目中的大豪傑,蹲在那不幸巴巴洗濯臭烘烘的尿布,內心彆提有多爽:你這個陳世美,現在有苦頭吃了吧!讓我好都雅看你這丟人現眼的模樣,等寶貝外甥和外甥女長大了,好好地講講這個大糗事。
我並不曉得婆婆莊知秋會偷偷瞞著我給娘寫信,驚奇地說:“怪不得你白叟家方纔聽到我的抱怨,一點都不擔憂啊!”“傻女人,兒行千裡母擔憂!娘當初就和你闡發過,溫祺源不是普淺顯通的鄉間小子,嫁給他能夠過上衣食無憂的好日子,但也必定要擔驚受怕。當初你也做出了挑選,今後的日子是苦是甜隻能靠本身承擔。”
嫂子李桂芬見我特地給兩個侄女帶了禮品,內心樂得開了花。本身的肚子不爭氣,連續生了兩個賠錢貨。固然婆婆大要上待兩個孫女很好,可親孃說了冇有兒子就冇有依托,死了都冇個披麻帶孝的,在這個家就永久冇有職位。年木脆弱無能也幫不上甚麼忙,本身也得拉一個可靠的聯盟才行。小姑是家裡獨一的女兒,家裡前提最艱钜的時候,婆婆也會從牙縫裡省出一點給她添一件新衣裳。現在嫁到北京,還生了一對敬愛的龍鳳胎,一大師子隻會更奇怪這個寶貝女兒。
她殷勤地湊到我身邊:“年楠,你這一彆就是兩年,可想死嫂子了。”說完她還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麵,試圖將我摟進懷裡。我不著陳跡地挪過身子,假裝欣喜地說:“嫂子,你真是越來越標緻!這楊柳細腰可比我這粗胳膊強大腿的都雅多了。”李桂芬立馬高傲地將手搭在腰間,眉開眼笑道:“年楠在城裡待了幾年,嘴巴比抹了蜂蜜還甜,平時冇少哄你婆婆高興吧!你還真會耍心眼,趕明教嫂子幾招。”
“行了,我已經和半子好好談過,他包管今後不會虐待年楠,家裡大小事情一併由閨女做主。”娘將爹按在坐位上,當著百口人的麵宣佈這個動靜。大哥倒是冇甚麼反應,大嫂向來發言不經大腦考慮,戀慕地說:“年楠的真是交了狗屎運!甚麼時候我也能碰到一個好老公、一個好婆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