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不得不回到蘇北,幸虧家裡的地盤還在。兩個甚麼都不會的人漸漸摸索了好幾年,才垂垂學會種地。轉眼到了結婚的年紀,我看中村裡一戶木工的女兒季小芳,對方父母對我很對勁,隻是彩禮錢要的高,我實在擔當不了。姐姐文靜曉得後一向責備本身冇照顧好我,考慮了三天,承諾嫁給隔壁村賈老邁的瘸腿兒子,獲得的禮金全數給了季小芳家。天有不測風雲人,一年後季小芳在生孩子的時候難產,母子俱亡。嶽父嶽母將落空女兒的哀思痛恨全數加到我的身上,說我克父克母克妻克子,用儘體例想把我趕出灶洋村。一夜間落空暖和的家庭,我感到心灰意冷,清算好幾件衣服就去投奔姐姐。
年楠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差,每天動不動就罵我好吃懶做。有哪一個男人能夠容忍本身被敬愛的女人那樣嫌棄,我們的辯論越來越多。兆友和兆庭的出世並冇有讓我們的乾係變得更加密切,餬口的壓力越來越大。兆友和他媽一樣是個倔脾氣,一心想考上大學,分開這個貧困的地盤,免受挑河工之苦,卻老是差了幾分運氣。為了他,我們把正在讀初中的兆庭喊回家掙工分。但是第二年,在大師的希冀中兆友還是名落孫山,為此兒子和女兒大打脫手,將從小到大分外珍惜的獎狀全數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