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應當是白日我們在加油站二樓碰到的人。”
但此次,常逸可不會再乖乖讓他打了。
哈腰躲過拳頭,一個回身,順勢抓住領頭的胳膊,用力一扭將其撂倒。
“現在曉得了嗎?大好人。”花曉無情諷刺道。
“好,秦瑾舟你說,我聽著。”常逸狠狠瞪了花曉一眼道。
四小我被關在陽台外,一門之隔的屋內,一群突入者暢快地享用著他們的食品。
常逸低垂著頭,一言不發。
“彆急,這裡的東西都是我們的。”領頭之人手一揮,大笑道。
“這不還是有會說話的。”
“綁起來。”
幾個男人對視一眼,從揹包裡拿出早就籌辦好的繩索。
花曉不情不肯地嗯了一聲,而後,被捆住的手裡呈現一把小刀。
花曉淡淡瞥了一眼男人,嚥下嘴裡的菜後,才漸漸悠悠舉起手。
“如何?你不會覺得一把小刀就能抵擋得了我們?”突入之人輕視道。
“你不會到現在還冇想到?他們是如何找到這裡的?又是如何曉得我們手上有物質的?”花曉可就不像薑遠那麼委宛。
薑遠不知該如何和常逸說,隻道,“常逸,你太打動了。”
常逸被打得直不起腰,餘光卻看到了熟諳的揹包。
“瑾舟,你和他說。”花曉翻了個白眼,偏頭表示秦瑾舟來解釋。
“你甚麼意義!”常逸怒道。
常逸一驚,“關我甚麼事?”
“你管我們是甚麼人。”男人直接一拳打在常逸肚子上,然後把他丟給火伴。
“小子,你廢話有點多啊。”領頭人又是一拳揮出。
“我不是說了我不……”常逸窩在被子裡,話還冇說完就被人生生拽了起來。
“你們是甚麼人!”
白日他還指責花曉鐵石心腸,成果現在就因本身的打動言行,導致大師落入險境。
秦瑾舟和常逸充滿等候的視野立馬落在花曉身上。
見領頭說的話不像是恐嚇常逸,一旁的薑遠趕緊直起家子,把常逸擋到身後,賠笑著開口。
“遠哥,你怕他們乾甚麼?”常逸問道。
因為曉得常逸的技藝,突入者給他綁的繩結分外安穩。
一樣被綁的另有花曉和秦瑾舟。
還不等他抖擻抵擋,就聽花曉在身後道。
世人的視野很快落在緊閉的寢室房門上。
秦瑾舟看著水火不容的兩人,隻能遊移地開口。
見花曉始終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薑遠內心刹時有了底。
“實在我也隻是猜到個大抵,不敢必定。”
薑遠沉默不出聲,隻感喟地點頭。
領頭的人眼神表示統統人,而後揮了揮手,一群人放輕腳步走向常逸地點的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