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張嫣說道,朱有孝扶起她到椅子上,把正在滴血的手指含在了本身口中。
第二天,朱有孝帶著信王朱由檢和許顯純,讓楊漣、左光鬥等扮裝成侍從跟著他們解纜了,許顯純本身也派了錦衣衛中的妙手暗中跟從庇護。
“皇公子,前麵就是太原府了!”許顯純走到車內對朱有孝說道,朱有孝特彆交代,外出任何人不得叫他陛下,以免泄漏了身份,統稱皇公子。
“嗯?”
自從重生之來,一股無形的壓力一向繚繞在他的頭頂,不管是針對魏忠賢的佈局,還是國度將來的設想,朱有孝都還能夠應對,但是對於阿誰和順似水的女人一向不曉得如何的應對,他怕本身擺脫不了宿命最後誤了她,又怕她已經在宿命當中,如何都難逃出去。
朱有孝看著已經不在流血的手指,也坐在了張嫣身邊,拿起掉落在桌麵上的香囊看了看說道:“如何想著繡香囊了?”
西北的陝西,便是朱有孝此次出行的第一站,汗青上大名鼎鼎的闖王李自成便是陝西人,家住在榆林米脂李繼遷寨。估計現在還是銀川的驛卒。
現在是天啟六年,這時候氣候的非常已經開端呈現,夏季的非常已經讓老百姓的莊稼減產了大半。朱有孝就是想設身處地的看一看,大要上歌舞昇平的大明地下到底能夠亂到甚麼程度。
這時張嫣臉上潮紅的低著頭小聲的說道:“本年氣候異象,臣妾聽聞帶著瑞獸的香囊能夠驅災辟邪,以是臣妾想為陛下做一個,為陛下祈福!”
一分開皇宮,朱有孝冇有讓車馬逗留,便帶著人馬走出了都城,向著西北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