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的電燈膽忽閃了幾下。

回想上一世初見，她和寧府一眾庶出的姐妹坐在客堂裡喝茶，霍丞由父親領著出去，揚手就道：“這寧府的令媛，隨你遴選。”

寧蝶手一頓，她要做甚麼與他無關，“賺些零錢罷了。”

認識到這點，寧蝶拋開那一絲心虛，開闊地把書拿過來，放回小型書架上。

霍丞已經將首頁翻開了，他臉部一僵，隨即似水麵上的波紋盪開消逝，換上如溫暖東風的笑，“陳子傲，你同窗？”

隻冷酷地吐出二字：“撤兵。”

瞥見這熟諳的筆跡，霍丞煩躁的內心好似被撫平――這是他的寧蝶。

寧蝶不甘逞強地瞪歸去，推搡幾下終究將他推開。

“先生請先坐沙發稍候吧，”她唯恐他越雷池一步。

“很好，”霍丞一口咬住她粉紅的耳垂，狠狠地留下牙印，“你記著了，我的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