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環命賤,身不由已啊!
鳳舞的聲音把舒瑤從悠遠的回想裡拉回,難堪地淺笑一下,低頭持續納鞋底。
大房、三房冇女仆人,其他的又都是令媛蜜斯,因而白府的中饋便落在二太太柳氏身上,仗著母親主持中饋,這位白二蜜斯便到處以高人一等的姿式待人。
“哎,彆提了!”許是被舒瑤問到了把柄,鳳舞一臉的落寞,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懊喪地說道,“耿三蜜斯跟二蜜斯穿了一模一樣衣服,二蜜斯內心正不痛快呢!”
白老太太共生了三兒五女,大房、二房早已立室,明天結婚的是白三少爺,舒瑤現在服侍的是二房的二蜜斯。
白二蜜斯,閨名白人美,雖到處以大蜜斯自居,壓卻冇生的個令媛蜜斯的姣美模樣,跟“美人”更是扯不上半點乾係:膀大腰圓,朝天鼻,針縫眼,大臉盤子。
除了本來的貼身丫環芳菲,本年又添了連翹、楚歌兩個丫環,而舒瑤跟鳳舞本是被安排去大房,服侍大蜜斯白零露的,卻被白二蜜斯要到了本身院子。
明天怎會主動留下來替本身守院門呢?
她的沉默激起了鳳舞的獵奇,鳳舞雙手搭在她肩膀上,“舒瑤姐,你是不是抱病了?”
“喂,舒瑤姐,想甚麼呢!”
見鳳舞眼裡充滿迷惑,舒瑤暗道,定是鳳舞發覺到了本身跟之前的不一樣。
跟她“撞衫”的耿三蜜斯倒是膚白貌美,腰纖肢瘦,香城數一數二的美人。
光榮的是,她在白家是雇傭丫環,並未賣身白家,想分開白家還算是輕易的。
遵循現在的局勢,一個令媛蜜斯身邊能有1、兩個丫環服侍就不錯了,可這位白二蜜斯身邊足足有五個。
是啊,上世的她,是那麼的招搖,明顯是個丫環,卻到處為先,不甘人後,若不是如許,也不會進白家人的眼,成為白家攀附那男人的禮品,更不會又被那男人送給了上峰。
鳳舞靠著立柱,見舒瑤愣神,忍不住喊了一聲,因為奔馳,她的額頭上滾出了絲絲汗漬,圓溜溜的眼睛裡寫滿獵奇。
表麵相差如此大的兩人,又穿了一樣的衣服,誰贏誰輸,一目瞭然。
而鳳舞嘴裡的耿三蜜斯是大房太太耿氏的孃家侄女,雖說耿氏已經西去,但因留有孤女白零露,耿、白兩家還是有情麵來往的,紅白喪事也總免不了走動。
人固然是服侍本身,月銀卻還得從白零露那邊出。
鳳舞將手放舒瑤額頭,摸索著體溫,“舒瑤姐,你那裡不舒暢啊!”
罷了,既已重生於丫環身,再想這些也冇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