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戶人家不會答應兩個下人重名,並且舒瑤本來也的確是屬於白零露的丫環。
“想必於夫人已經曉得長輩要說甚麼了!”柳洵雲有些心慌,儘力定了定神,手指鶯歌,“昨日,長輩去荼蘼庫房查點大嫂的嫁奩,不查不曉得,一查嚇一跳,大嫂的十六抬嫁奩竟然空空如也,我來不及稟告母親,封閉了院子,方纔找到這內賊!這丫環仗著保管零露衣服金飾的便當,竟三番五次偷偷將大嫂的嫁奩拿出去變賣!”
舒瑤冷靜禱告,母親可千萬彆撞槍口上,若不然,柳洵雲惱羞成怒,她們母女今後必定冇好日子過啊。
必須讓女兒分開這裡。
當年進府時,她曾在白秦氏身邊服侍過一段時候,她但願白秦氏能認出她,她不是甚麼舒瑤啊!老夫人!救我啊!
“是白家嗎?”為製止曲解,沈涵飛詰問確認。
她嘲笑一下,接過柳洵雲遞來的金飾,看都不看一眼道:“冇錯,這的確是零露母親的嫁奩!”
她悄悄看著柳洵雲。
甚麼舒瑤啊,這個被五花大綁的丫環明顯是母切身邊的“鶯歌”啊,她甚麼時候叫“舒瑤”了。
柳洵雲淺淺承諾一聲,扭頭看了身邊的笑兒,笑兒會心,回身出了正廳,不一會兒,便帶著五花大綁的鶯歌呈現在了廳堂了。
固然如此,她還是假裝不解,“這個是……”
柳洵雲想著,便抬手錶示笑兒到耳旁,低下頭私語幾句。
柳洵雲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鶯歌麵前,一身上,接過押送鶯歌的小廝手裡的承擔,翻開承擔後,從內裡拿出兩三件金飾,極其慎重地遞到了於美清麵前,“於夫人!您看看,這是不是大嫂的嫁奩!”
此時她,內心阿誰懊悔啊,為甚麼要承諾笑兒來冒充啊,為甚麼!
但看破了又如何,這齣戲還是得持續下去。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