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蜜斯有下落了?”翠枝公然驚奇。三蜜斯有下落那不是功德麼。呀,這會子太太才走,太太曉得三蜜斯的事嗎?
八年?譚汝霖蹙一蹙眉,三mm纔多大呀,這麼早就結婚了?
仲清忙伸從他手內心接過來,隻在那照片上掃了一眼,整小我就彷彿斷線了鷂子一樣,寂然向地下倒去,慌得翠枝在背麵趕緊抱住了她。趁著這個工夫,翠枝也在照片上看了一眼,但看那四寸大的吵嘴照裡,一副書著陋室銘的卷軸長長吊掛在牆上,跟前側放了一方墨色的書桌,桌子邊沿俏生生倚著一個二八少女,頭梳挽髻,邊分劉海,一張瓜子似的臉龐白淨亮光,兩彎柳葉眉微微上挑,鼻翼秀挺,櫻唇半開,三兩分笑意,六七分羞怯,若不是她身上稍顯過期的半截袖旗衫,的確活脫脫就是李家四蜜斯宛春了。
若要早知謝雅嫻的這些動靜,他如何會……
是啊,為甚麼不姓謝?她又未曾見過他太太的模樣,如何就說她不姓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