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紹唐胡亂點一點頭,司機便又道:“說來還是你們南邊容家短長,偌大的家業,傳聞都隻在一小我手裡,不似在我們北邊,統共就那麼糾葛省,倒還四分五裂的,彆看我們張總統的名聲提及來風景,聽人講他手裡也隻要東三省了。”
保鑣兩相對視一回,都道:“六少,憑我們隻怕攔不住他!”何況,人家大喜的日子,他們憑甚麼要攔喜轎?
因東北三省比年抗日,舊都城受其連累,亦是多日不平了,尚在初夏之際,街上便寥寥淒清的彷彿秋冬之景,間或有三五行人急倉促順著牆沿鋪麵走疇昔。
不,他不能讓他們結婚,他毫不能讓宛春嫁給張景侗。
且說容紹唐從他手上領了一隊人馬以後,連家都未曾回,馬上就束裝解纜去舊京。
容紹唐想罷,吃緊叮嚀著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