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也唯有如此了。”
餘氏這時也恍悟過來,歡笑著忙讓人去請新人進門。
曼之笑道:“我曉得冷得很,不過咱兩個院子離得近,倒不怕這幾步路。”
“這事……說來話長。”宛春不料她俄然問起芳菲的婚事,忙打個哈哈道,“她人是母親帶來的,總歸是要挑個好人家才廝配得起芳菲姐姐,想必是不急於一時罷。”
曼之道:“這些早有人考慮齊備了,雪後第二天芳菲就命人把裡外都打掃了一遍,路上潔淨得很,你連著幾日不出門,是以不曉得。”
外頭曼之因懷著身孕,老話裡說,雙身子的人是不能見新娘子的,怕衝了喜,她便想著來找宛春坐會兒聊談天,也歡暢歡暢。
宛春笑起來:“我天恐怕冷,碰到夏季就不大情願出門去。說來,家中有芳菲姐姐在,不知省了母親多少心,她那小我做事,再冇個挑處的。”
曼之道:“其間啟事過分龐大,我一時也說不清楚,隻是聽你大哥的意義,年後大略是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