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春打起油紙傘,果然服從她母親叮嚀,攙扶著李承續去往黎敏墓前好生祭掃了一番。
兄妹兩個攙扶李承續上了車,細心囑托李達護送他歸去,他們二人方坐上一輛車子,緊隨在厥後。
“不知是甚麼門路?”
“原是為這個。”宛春當時說過今後,久等不到覆信,還當是伯醇那邊難堪,也就冇去催問,一時就把這事給忘去了腦後,本日他既是提及,便笑道,“大嫂年前說日文書院隻怕要創辦不下去,我還擔憂大哥不會承諾這事呢,未曾想年後你們的買賣竟有好起來了。”
宛春撇嘴一笑,他不肯意說,她也就不追著問了,反正伯醇的為人她信得過,總不會是一條歪門正道的。隻不過當時她也冇推測,他走的雖不是歪門正道,可在時人看來也離歪門正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