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容紹唐禁不住再三催促著寇柏,加快了車速,一起風馳電掣趕到了玉蘭山房。
門房道:“說是去容家老宅拜見老先生和老夫人去了,自那以後就再冇返來。”
“不必,把那日送鄧大夫出去的司機找來,我親身問!”
門房一怔,忙彎下腰回道:“少奶奶前兒就走了。”
容紹唐也未幾言,便道:“敏珠,是我。”
容紹唐冷聲叮嚀,心底卻莫名出現出多少不安。
裡頭敏珠正臨完一幅《女史箴圖》,讓他開門的響動驚得一跳,還覺得是本身的丫頭進門來,少不得斥責道:“說了多少回,進我的屋子,甭管我做甚麼,你們都要拍門,經得我同意纔可出去,如何你們又都忘了?”
既然宛兒是被他送回了紅葉第宅,他天然有任務護佑她安然。如宛春是以而對宛兒心生牢騷,他情願一力承擔各種結果,隻盼宛兒不要出事纔好。
寇柏因知這府裡東西的貴重,忙將畫軸謹慎捲起道:“是一幅美人圖,幸虧冇有破壞。”
容紹唐蹙起了眉:“你細心想想,那****人送了一個女子來,是你將她送了出去,莫非你不知她去了那裡?”
門房道:“現在隻要九蜜斯在,另有本來的那一批仆人,少奶奶的人已經都叫她帶歸去了。”
容紹唐雙目微睜,禁不住三兩下將畫軸捲起,拿在手上,連跨幾步邁上二樓,直奔敏珠的書房而去。
敏珠聽罷,哎呀一聲,忙把手裡的狼毫筆放下,起家迎疇昔道:“六哥如何這會子返來了?”
美人圖嗎?他清楚見得……見得那是……容紹唐轉回身來,忙不迭就從寇柏手中將畫奪去,再次展開看了一眼。
“就是……就是……我同你也講不清楚!”容紹唐有些暴躁,不知宛春到紅葉第宅所為何事,也不知她和宛兒是否已經見過了麵,說過了話,更不知宛兒的拜彆是不是因為宛春,兼之宛兒還懷著身孕,這一個多月也不知她一人該當如何度過,諸多事情交叉在一起,饒是容紹唐夙來沉著,這會子也不由得顯出了幾分鎮靜,忙對寇柏道,“快備車去玉蘭山房。”
容紹唐此時那裡另有表情同她多客氣,相互一見麵,就把手中的畫軸翻開,豎到敏珠的眼麵前兒,冷聲問她道:“這幅畫是那裡得來的?”
容紹唐道:“聽華叔說那日是你把鄧大夫送出小第宅的,可知她去了那裡?”
“你的舊作?你依誰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