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一石二鳥之計。
相對於張家五虎司令,身為同胞兄弟的張景侗明顯更得張景祖重用,參軍短短一年時候,就從東北軍第三混成旅第二團團長升到了東北保安總司令,手握軍中大權,當真少年得誌。且從他的參軍成績來看,也算是冇有孤負他的兄長對於他的殷殷期盼。
佳穎聞言,忙謝過他,就往大樹那兒跑。可巧容紹唐和白博喜從帳子裡出來,亦是要去牽馬出發。
這可足謂是天大的動靜了,比之地動山搖更加讓人震驚。誰都曉得張家六後代中,唯有大少爺張景祖與五少爺張景侗是行伍出身,餘者張景鄴、張景成並兩位蜜斯張曼之張曼宜皆是舞文弄墨的人,手無縛雞之力。故此張景祖在其父張作淩亡故以後,領受張家軍的第一件事就是培養張景侗為其左膀右臂。
宛春那邊還不知張景侗和李季元另起爐灶一事,她這兩日為著趕路,已經非常辛苦,又因昨夜裡吹了風,竟於翌日出發時候建議燒來,嚇得佳穎和薑許都過來給她診治。
白博喜聽罷啞口無言,雖說他也是統領一方的副司令,不過論起軍事才氣,由不得他不平氣容家的這位新擔當人。既然盟約已定,白博喜才放下心,二人換上戎裝,籌辦再次出發。
薑許眼看她喝了藥,便道:“你本日不能再同明天那樣跟著步隊前麵跑了,我出去看看誰有馬車,載你一程吧。”
張景祖是張家人,那張景侗可也是張家的人,外人看著是他兄弟倆內鬨,此中誰又曉得李家的心機呢?張景祖生性多疑,有李家這隻猛虎從旁臥榻,他豈能睡得安穩?當今是有日本軍在前,他不好對李家動手,設若將來打跑了日本人,李家又出了大力量,賞無可賞之時,兔死狗烹,鳥儘弓藏,都是兵家常有之事。李季元如有幾分腦筋的話,當然會預感到這些,與其坐著等死,還不如罷休一搏,扶起手無寸兵的張景侗,使其依靠本身,從而減弱了張景祖的力量,亦能夠保全住李家。
容紹唐回眸,見著一個陌生的女孩子立在本身麵前,左不過雙十韶華,白白淨淨,斯斯文文,便也站住身子道:“你是何人?”
佳穎遂報上名姓,又道:“同我們一道來的一名女大夫得了風寒,身子不大好,怕是走不了路了,我便來借一匹馬給她。”(未完待續。)
容紹唐和白博喜吃緊叫遞信的人出去,他們還當是寄去李家的信有了覆信兒,卻不料來的是東北那頭的最新快報,張家五少爺張景侗與張家統帥張景祖內鬨,張景侗拉攏人馬另起爐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