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母親那邊……”趙國棟有些猶疑。
“三哥……”宛春軟語嬌嗔他一句。
宛春笑一笑,冇有作聲,心底裡卻悄悄打起鼓。照她三哥的說法,瀋陽方麵的戰況定然也不容小覷,那容紹唐他……不會有事吧?
他便叫來一個侍衛官出去問問,侍衛官去未幾時,便跑出去回道:“容司令已經往瀋陽去了。”(未完待續。)
趙國棟唇角輕彎:“為兄弟兩肋插刀,本就是分內事,感謝二字倒是見外了。不過,你當本相好要同張總統分道揚鑣了嗎?”
她與張景侗的過往,便也似那衣服普通,看不見,也就想不起了。
趙國棟道:“這倒未曾,現在東北幾近全境淪亡,手劄來往實屬不易,我也稀有日的工夫未曾收到家書了,純美的信還是未戰之前托仆人送來的,她傳聞東北有難,正恐涉及熱河,要問我安然。不想她的手劄纔到冇有幾日,你和季元的信便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