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甚麼喜好不喜好的?她同她的夫婿在一起,本就是道理當中的事情呀。
宛春輕咬著唇,害羞道:“如何連你都曉得了?”
叵耐事情的生長老是由不得人願,既是容紹唐指名要宛春來,薑許彆無體例,隻幸虧調派宛春的同時,將佳穎一道派了過來,給她當個助手。
誰知草藥還未曬完,那邊佳穎竟先倒了下去。(未完待續。)
佳穎知她是個薄麪皮的人,不好細問她與容紹唐之間的來往,遂也就一笑置之了。
她因從旁人丁入耳到傳言容紹唐有個隨軍夫人的事,便問宛春道:“那位隨軍夫人就是你吧?”
容紹唐的傷勢經老軍醫和宛春救治今後,再兼之連日來的保養,已經好了大半,薑許切身上陣,能做的也不過是為他另換了副膏藥,重新包紮一遍傷口。未免天熱,汗水會激髮紗布裡頭傷口傳染,便囑托容紹唐這幾日務必不要碰水,亦不要穿太多衣物。
佳穎禁不住噗嗤笑出聲,附在宛春耳畔嘀嘀咕咕不知問了她些甚麼話,直把宛春問得滿麵羞紅,推開她道:“胡說些甚麼呢?女兒家,嘴上全然冇個把門的,羞不羞人?”忙就作勢假裝清算衣物的模樣走開了。
這日氣候晴好,宛春便要把前兩日從山林裡采摘來的草藥拿出來曬乾,遂與佳穎早夙起了,隻想著曬罷藥草再去給容紹唐換藥。
“唉,你說有便有吧。”
宛春恰也跟著一塊返來,見到來人是薑許和佳穎她們,心中實在歡樂。
且說容家那邊,從營口足足行了小半月的路程,才趕到承德與湯從渠部彙合。湯從渠自白博喜來信中,已經曉得了容紹唐受傷的動靜,待得他們那邊人馬一停,忙叫上軍醫趕上去再為容紹唐診治一番。
佳穎一蹙眉,推搡她一把道:“還真是你呀。我的天哪,我就曉得你趕著去瀋陽是為了容少司令……”她說到這裡,不覺開口,往外頭瞅一瞅,見無人方又道,“怪不得有幾次薑主任跑來問我可曾聽到甚麼流言流言,我都佯裝不知,看他那模樣,倒是不甚喜好你同少司令在一起呢。”
張景侗道:“昨日是昨日,明日是明日,昨日不成能承諾的事,或許想過了本日,明日便可承諾了。非論如何,我們都得試一試。”說到底,他還是不肯意張家軍四分五裂,更何況他又獲咎了容紹唐,遵循容家軍的短長,像是不會善罷甘休,早些同大哥彙合,把分離的人馬再聚齊一處,對於容家來講,亦是一種震懾,以免他們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