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郭將軍真是高抬了容某!”容紹唐輕笑了數聲,“東北本就是張家的大本營,又何來要我幫忙張家篡奪東北批示權一說?”
容紹唐冷酷捂著胳膊上的傷口,冷冷瞥了他一眼,看他一身風塵仆仆之態,知他是為了此次白樺林一役而來,不由嗤笑道:“既是要兵戈相見,郭將軍又何必客氣?”
郭奇誌怔了一怔,倏爾放低了聲音道:“曲解,想必都是一場曲解,我們不過是要留住六爺在瀋陽城罷了。”
郭奇誌道:“公子不必同郭某裝瘋賣傻,公子是明白人,同明白人說話,郭某也不需繞彎子。現在天下人都知我郭奇誌叛變,另立新主,可在我看來,並冇有甚麼另立新主之說。當初大帥枉死南滿鐵路,臨去前並未曾明說今後的張家要由誰來掌控。大爺當然是大帥的宗子,可我們五爺亦是大帥之子,年青有為,才氣不在大爺之下,乃至於要比大爺更合適擔負大任。當年若非夫人以大帥遺孀身份,要我們五虎司令入京攙扶張家站穩腳根,強推大爺上位,隻怕現現在坐在哈爾濱的就不是大爺,而該是五爺纔對。老話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當初推舉大爺為大帥,已是大錯,現在我又豈能一錯再錯下去?跟從五爺,也不過是服從本身當初的心願罷了。隻不過,五爺當今的氣力委實不能與大爺對抗,有你們容家軍在,或者大爺還可收斂一番,但隻要你們容家軍一走,那五爺同我同季元賢弟,必都將成為大爺的刀下鬼。公子,你與季元賢弟也是沾親帶故的人,便是看在他的份上,也請你幫一幫我們。”
但是這會子張景侗那裡抽的開身過來?容紹唐逃掉的動靜傳到市政廳的時候,幾近冇把他肺給氣炸了,不能指著郭奇誌鼻子罵,便隻好指著本身派出去的人罵。(未完待續。)
恨極起來,宛春連飯都不肯吃下了,一疊聲的要找張景侗來。
仇敵相見,不免分外眼紅,郭奇誌雖早知容紹唐大名,但與容紹唐兩軍對壘倒是頭一回。彆看容紹唐殘部當今隻要兩千人,可他昔年決鬥柳條湖的時候,亦不過用了戔戔一萬人馬就將駐守在柳條湖段的三萬日軍打小我仰馬翻,此中應用的兵法策畫,說是寫成一本書也不為過。
“請我幫你們?嗬……”容紹唐冷起麵孔,伸手一指白樺林中臥倒的各處屍身道,“這也是你們張家求人的態度?你們求人,都是用槍頂著腦門子求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