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紹唐望著她的目光,笑了一笑,馬上叮嚀侍從遵循來時路返還,從城東那邊翻出城外去。
季元聽他意義,心頭一顫,忙道:“他有甚麼把柄?”
“你……”季元氣結,便將衣袖一甩,冷哼聲道,“景侗,若你我還是兄弟的話,你無妨掏心窩子跟我說一聲實話,你是不是在顧忌著我?”
張景侗道:“他現下就在承德,以我名義,正在與白博喜和湯從渠聯盟,欲聯袂北上,再滋長春,殺光日本軍。隻要他們到了長春,必將會有一番苦戰,待得彈儘糧絕之際,便是我揮師北伐,與我大哥兩端夾攻容家軍之時。到了那刻,便是白博喜和湯從渠都在,我又有何懼?”
宛春點點頭道:“嗯,能走,你去那裡,我便去那裡。”
張景侗輕聲一笑:“我顧忌你?嗬,我顧忌你做甚麼?”(未完待續。)
張景侗輕聲一笑:“我顧忌你?嗬,我顧忌你做甚麼?”
張景侗回身睨他一回,不作聲的在桌案前坐下,捋一捋衣袖,輕描淡寫的說道:“把柄天然是越少人曉得才越好使,眼下還不到奉告你的時候,待我抓住了他,你便曉得了。”
他一疊聲的問,每問一句便勾動一回宛春的悲傷事,她掩著口幾番哽咽說不出來,撲在了他的懷中隻是泣道:“你如何纔來?我還覺得……我還覺得此生再也見不到你了……”
容紹唐也知局勢告急,不能在此久留,便將宛春的手兒緊緊握在掌心中,低聲問她道:“能走嗎?”
本來前些日為了能順利將容紹唐拿下,張景侗便藉口要季元外出檢察四周州裡傷亡,將季元欺詐出了城,待得季元返來時,正看到滿城貼著容紹唐的賞格畫像和通緝令。
“國棟兄?”季元神情微怔,不由相問道,“他在那裡?”
容紹唐微微一笑,連日來的東躲西藏,早已讓他和侍從們怠倦不堪,但是一想到宛兒尚且落在敵手,他寢息食難安,這一回也是趁著城東已被巡查的人搜尋過了,他們纔敢從民房中溜出來,找尋一二,隻盼著能找到宛春的行跡。
安知事有剛巧,那張景侗為著容紹唐逃脫一事,正鬨得個頭疼,全部市政廳都幾近忙得人仰馬翻,隻為著能夠找出容紹唐他們來,由是他已連住多日未曾回過四合院。這夜張景侗原籌算仍在市政廳住下,時候等待外頭的動靜,卻不料季元找上了門來,出去便喝問他是不是派人出去偷襲了容紹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