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甚麼不對嗎?“
伯醇瞪直了眼睛,事關曼之,他竟一向找不到話語來駁斥了季元,倒是曼之通情達理,上前勸和他兄弟道:“我既是嫁到李家,便是李家的人,至於張家那邊,同李家但是世代交好,毫不會因為四mm和四妹夫回家探親的事情而與李家生隙。三弟,就留四mm多住兩日罷。”
頃刻,聞訊趕來的伯醇佳耦和芳菲異口同聲叫喊出來。伯醇要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萬不會信賴,他的三弟竟然要將四mm趕走,一時又氣又惱,拉住季元便嗬責他道:“你胡塗了不成,囡囡是甚麼人,你竟趕她走?”
宛春一起沉默而不言,這時候聽他說話,倒肯伸開口了:“你同我回李家是另有籌算的,是嗎?”
宛春就在李承續膝前給他磕了叩首,李承續從李達口中得知季元要逐宛春回南京的動靜,兩下裡一考慮,天然明白季元的良苦用心,隻是……過分委曲宛春了。
季元道:“我的話四mm或許不清楚,但四妹夫內心必如明鏡普通通透,我李或人再不濟,也還未曾淪落到要靠外人佈施才氣執掌家業的時候。”
“大嫂,大哥,你們不必再說了,我走!”
“不,你不是陪我歸寧,你是酒徒之意不在酒。”宛春冷冷凝睇著容紹唐,虎魄般的明眸裡,寒意森森,“你藉口陪我回李家,實則暗中教唆你的人馬在舊都城裡惹起事端,用心招人眼目,又趁我三哥回家之際,將容家軍拉近城門,讓外人曲解我們李家要棄張李之盟,轉投容家,是也不是?”(未完待續。)
他得……他得幫忙敏敏完成這個心願,纔好到那邊同敏敏相見。
且說芳菲一起從正房那邊過來,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一步,見季元果然要讓宛春走,忙上前勸說他道:“三少爺,四蜜斯剛返來不久,這凳子都還冇焐熱,你就要讓她歸去,豈不讓她內心難受?還是讓四蜜斯多住兩日罷。”
“嗯。”李承續點一點頭,仰坐在那稍顯廣大的太師椅上,回想起宛春方纔跪在他膝前的模樣,模糊像是她幼年時繞膝玩耍的模樣,那麼嬌柔文弱,那麼冰雪聰明。人都覺得他們李家將宛春藏在了深閨,兩耳不聞窗外事,卻不知她內心比誰都看的通透。
他將宛春扶起來,拍一拍她的手背道:“我們李家對不住你的處所太多了,如果當初有第二個挑選,我必不會將你嫁去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