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清講到這裡就止不住又要落淚,幸而昨日母親隻聽到叔雲亡故的動靜,設若曉得她母女都如許命苦,定然要更受打擊的。(未完待續。)
“那裡另有甚麼婚事,被你姐夫這麼一攪合,芳菲現在連房門都不肯意出了。陸家阿誰哥兒來了兩次,都叫她著人打發走了,大略她是從內心以為現在的她已經配不上陸建鵬了。”
“還能如何,總歸是賴活著罷了。”仲貧寒笑一聲,“我起先念著她品德樣貌都是出挑的,既然你姐夫侵犯了她,那麼我們鎮守使署總要給她一個說法的,故而就想提了她做姨娘,叵耐她死活不肯意。我曉得她內心是恨著你姐夫的,或者,她現在連我都記恨著。”
宛春抽出隨身帶著的綢帕子,給她擦擦淚痕,去處和順又體貼,仲清不覺握住她的手,一笑道:“mm真是朵解語花,同你說一說我的內心就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