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之臉上一紅，又是一惱，道：“你幾時來的？碧兒那丫頭呢，如何你來了她也不奉告我一聲？”

伯醇仍舊服從去了，結婚後他還是第一回進到新房的寢室去，對於東西的擺放位置另有些陌生得很，找了一圈纔在書房的拐角那邊看到一個垂著流蘇罩的歐式小檯燈，他拿著疇昔悄悄放到曼之的右手邊上，又體貼的替她調了一調燈光的位置。

伯醇因其字的原因，立在曼之身後，好久都冇有出聲。

遵循曼之以往的作息，這會子恰是夜讀的好時候，她房中亮著燈，顯是還是冇睡下。伯醇過來的時候，小丫頭碧兒正要去燒壺茶來，一昂首瞧見他倒是駭一跳：“姑……姑爺來了。”

他不吭入了迷，天然不曉得他來，翻動一頁書後，又感覺燈光暗了些，遂又道：“去將我屋子裡的檯燈拿一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