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敏珠撇撇嘴,大有不屑道:“還能有誰,不就是林家的那位大蜜斯?人都道林家滿門清貴,又有一臣不事二主的雋譽,卻不想林家的女兒這般不自愛,好好地一名大蜜斯,偏要和結過婚的男人拎不清。”
“像我?嗬嗬,像我有甚麼好?”徐氏發笑點頭,“年青輕的女人,還是像阿九纔好。我一個老婆子,有甚麼可值得誇耀的處所。”
容敏珠哼了一哼,挽著徐氏的胳膊嬌嗔起來:“我是不會胡說的,不過我可包管不了彆人胡說。再者六哥的事情,奶奶必是曉得一二,纔來問我的。您都曉得了,也保不齊彆人會曉得呀。”
“你這壞丫頭。”徐氏讓她連聲催促得一陣好笑,坐上了車,看著宛春也送出門來,便也向她叮囑兩句,“你是新婦,不好總住在山上,多遲早也回容家小住幾日,和你的嫂嫂們聊談天也好。”
容敏珠笑道:“奶奶真是說到我的內心上去了,我方纔也是這麼想的呢。”便扭著身子去處宛春道,“你讀的甚麼書?我的國文課英文課都很好,唯獨數學課不好,你的數學好麼?”
宛春道:“舊時在家中學過一些種地的體例,便依樣照葫蘆畫瓢,用來種藥草,竟都成活了。”
“嗯,比我們阿九多讀了幾年。”徐氏帶笑,握住容敏珠的手道,“你的課業老是丟三落四的,現在你嫂嫂既是讀過大學,你有不懂的處所,大能夠向她就教,豈不比你到外頭找人補習要強很多?”
徐氏扣問了宛春邇來做的事情,聽聞在後山種藥草,不由笑道:“阿誰處所已空上好久了,之前倒也種過很多花草,隻是都未曾活得悠長,你想起來種藥草,倒也是個好主張。”又問她跟誰學的這些本領。
徐氏在玉蘭山房閒坐了一晌午,待吃過午餐,方命人備車歸去,又叮囑敏珠:“山林潮濕陰冷,你在山上住千萬多重視身材,家裡業已為你清算好了房間,如果山上住膩了,就回家裡住段日子。”
徐氏點一點頭,瞧她模樣雖秀美,但端倪間到底稚氣未儘,便問宛春:“讀過幾年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