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缺稍稍抬眼,見榻上躺著的小女人一雙水靈靈的麵前水波流轉,看得他一陣心神泛動,嬌嬌怯怯的,真像一隻小乖貓。
和玥笑了笑,看著寧綰,明麗的雙眸好似盛著碎碎的月光,都雅極了,她道:“你放心,我天然冇有這麼做。皇室的女子,自有一份高傲,若我這般,隻會讓他看輕,我和玥,隻想讓貳心甘甘心喜好。”若她要用這些下三濫的體例,她早就讓父皇替她指婚,如答應費事多了。
“綰綰。”
他這個傻子,天然是認不出來了。
“是嗎?”和玥彎唇笑了笑,斂眉喃喃道,“頭一回嗎?”
還覺得是甚麼事兒呢?
裴缺隻感覺額頭冒汗,定了定神,纔將她的裙襬掀起。麵前這白淨均勻的纖腿,看得裴缺一陣傻愣。固然昨夜他也曾這般對她,但是畢竟是夜深人靜,甚麼也看不清,現在床幔放下,裡頭固然暗淡,但是畢竟是白日,天然是看的清清楚楚。
寧綰驚呼一聲,忙環著他的脖子,仰著頭看他,“阿缺?”
“如何了,早膳分歧胃口嗎?”裴缺曉得她夙來喜好吃甜食,這些早膳,都是遵循她的愛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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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綰點頭,但是……她又想起之前曾經問過他是否故意儀的女人,固然當時哥哥的態度怪怪的……她看了看和玥,內心頭俄然有一種不安的感受。
見她如此,寧綰也隻能關上房門出去了。她想,她是時候該找她那傻哥哥好好談談了。
“昨日和寧大哥一同安步湖畔,我又想體例讓他抱了我,我也順利的親了他。昨夜他喝醉酒,我替他擦身子,照顧了他好久,如許與他相處的光陰,是我曾經不敢期望的。”和玥低著頭,模樣有些失落,“但是綰綰,越是獲得的多了,內心的巴望,便更多。昨夜我乃至想過,若他明夙起來,瞥見我不著寸縷躺在他的身邊,他會有甚麼反應?”
裴缺真的是拿她冇體例,定然是記取昨夜本身欺負了她,現在想著討返來。不過現在她弄傷了,他非常心疼,也隨他混鬨。他將裙襬悉數掀起,見大腿內側原是白淨的肌膚現在一片紅腫,他又將她的褻褲撩了撩,看著麵前紅彤彤的一片,心疼的不得了。
覬覦阿缺的女人太多了。
他都不害臊,自個兒害臊甚麼呀?寧綰咧唇蹭了蹭裴缺的胸膛,想著。
寧綰氣惱,伸手狠狠拍了一下活力勃勃的小裴裴。
“我不曉得,我內心很亂,綰綰,讓我一小我待一會兒,好不好?”她現在連她最喜好的大將軍都不想見。自昨日他醉後吐出這個名字,她就一宿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