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哭了?寧玉衡皺眉。
雖說這麼將人給騙出來有些不刻薄,但是現在能這般落拓安步,與本身傾慕好久的大將軍伶仃相處,賞識著明月湖的美景……她下次還這麼做!
不知是這酒還是害臊,裴缺漲紅了臉,聲音亦是低了幾分,“彆混鬨。”
她又持續將頭埋在裴缺的懷裡,籌辦持續窩一會兒,卻聽得頭頂傳來一個聲音。寧綰聞言昂首,便瞥見裴缺已經展開了眼睛,正悄悄看著本身。裴缺的眼睛極是都雅,現在正值初醒,更是格外的誘人。寧綰忍不住,也不想忍,乾脆直接伸手端住裴缺的臉,猛得親了一口。
寧綰愛極了他這副害臊的模樣,固然……昨夜那模樣她也喜好,她蹭了蹭他的胸膛,仰著頭,笑吟吟的,聲音又舔又糯:“嗯。那少爺先親親我,好不好?”
裸|露的胸膛讓和玥又是嬌羞又是想看,還想……摸摸。手上拿著巾子,卻無從動手,看著他胸膛之上一起一伏,讓她想起白日的時候,她就靠在他的懷裡,聽著他微弱的心跳聲。
阿缺還冇醒呢。
裴缺冇體例,安撫似的親了親她的唇,柔聲道:“快睡吧。”喝了這麼多久,明夙起來又要頭疼了。
“我這就給你去拿。”顧不得臉上的灼燙之感,但是現在綰綰怕是已經脫了衣服,一想到這個,裴缺便立即再去了一趟隔壁的房間,替她拿肚兜。
他不曉得是如何回事,便乾脆不準想。
寧玉衡:“……”
“寧大哥,你……你有給彆的女人揉過腳嗎?”這麼諳練的伎倆,這麼和順的行動,讓和玥不由有些思疑。
應是前一日半宿未睡,昨日又是馬車顛簸,寧綰這一覺睡的格外的舒坦。待她醒時,便感覺身邊暖呼呼的,就像……靠著一個大暖爐。
晚膳過後,四人在堆棧的院裡子把酒言歡。
對了,昨日阿缺承諾與她同榻的。
想到昨晚之事,裴缺麵色難堪,然後轉過身道:“我去給你拿衣裳。”
十四歲的小女人高興的低笑,然後伸脫手指去撫他的唇瓣——這裡,軟軟的,她白日的時候就很想親。
和玥趁機往寧玉衡的懷裡鑽了鑽,然後才昂首看了看他,眼眶紅紅的,道:“寧大哥,我……我彷彿崴到腳了,你能抱去你涼亭那邊歇息一下嗎?”
裴缺頓住腳步,走也不是,轉頭也不是,隻是稍稍側了側頭,“綰綰,如何了?”
寧綰見他這副模樣,便“咯咯”笑出了聲——她的阿缺,又害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