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綰伸手摸了摸本身的柔嫩,低聲道:“你可要給我爭氣些。”
“二姐。”寧綰俄然打斷了她的話,抬眼瞧著她略顯對勁的臉,不急不緩道,“許是二姐曲解了甚麼,我與顧江堯之間冇有半分的乾係,至於這mm……我寧綰,隻要一個兄長。”
寧綰覷了他一眼,嬌氣道:“如果害臊,夫君就要被彆的女子搶走了。”阿缺的臉皮已經這麼薄了,若自個兒不厚一些,他倆甚麼時候才氣有停頓啊。
——本來阿缺在明秀山莊等她。
想起裴缺的吻,寧綰頓時臉頰發燙,內心頭更是癢癢的,便再也節製不住,俯下|身子,將唇覆了上去,悄悄含住……
寧綰這纔敢昂首看他,忍不住又昂首親了親他的下巴,一雙都雅的水眸泛著瀲灩之色,看起來多了一絲不符年紀的嬌媚,她將身子靠在他的懷裡,小聲又委曲的喃喃道:“半個月了,你纔想到我哦?”
寧玉衡看著寧綰,“綰綰,饒是你真嫁了太子殿下,今後殿下繼位,天然不能隻要你一個女人,如許……你還受得了嗎?”並非他潑冷水,以綰綰的性子,眼中那裡容得下一粒沙子,他雖對太子殿下是一千個一萬個放心,但如果即位以後,帝王的後宮,並非隻是他一小我的事情。
寧繡。
現在她的身子恰是長著的時候,現在吃這些,是再好不過了。
寧綰日日盼著裴缺會派人捎信給她,但是差未幾半月疇昔了,卻還是冇有半絲的動靜。開初寧綰感覺活力、憤怒,現在則是委曲極了。待她終究忍不住欲想體例入宮見見他的時候,卻終究有手劄傳來。
寧繡的長相,並不似傅妤姝那般的嬌媚嬌妍,而是清秀溫婉,彷彿畫中仕女,傲視盈盈間頗具才情,卻給人一種空穀幽蘭的狷介傲慢之感,這也是寧綰不喜好與她打仗的啟事之一。
“比來事情有些多,以是冇時候來看你,綰綰,彆生我的氣,好不好?”
這話寧綰不愛聽了,嘟囔道:“一個女人又如何了?不就是為皇室開枝散葉嗎,大不了我多生幾個便是。”
提及顧江堯,寧綰現在已經冇有多大的感受,隻是淺淺一笑,極其天然道:“冇有。”半分都冇有。
寧玉衡鬆了一口氣,而後纔看著寧綰道:“那這事兒,還是奉告你吧……”他頓了頓,持續道,“這段日子,顧江堯與寧繡走的很近。”
寧綰不再多想,隻是笑著看著自家兄長,道:“他倆愛如何來往就如何來往,歸正與我冇有半點乾係。”現在她寧綰的心,滿滿都隻是裴缺一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