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缺,若我嫁了你,你不要再要彆的女人,好不好?”她扯了扯他的衣袖,輕聲道。
寧繡一改昔日的疏離,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的確像是豪情深厚的親姐妹,“你日日落拓,那裡有事情忙,急著走做甚麼?”她將寧綰牽到一旁,用心笑盈盈道,“昨夜你一宿未回,又是太子殿下收留了你,我和爹爹但是極其擔憂。”
他哈腰將榻上的人兒抱起,放到了不遠處的床榻之上,而後伸手扯過一旁的被褥替她蓋上。
寧綰乾脆裝死一動不動趴在他的身上,耳畔是裴缺粗粗的喘氣聲,而那硬邦邦的東西卻號令得愈發的短長,一向戳著她的小腹,讓她感覺特彆的難受,但是她卻又不敢動。
他本想走了的,現在……卻不測碰到了她,實在是又驚又喜,但是他身邊另有一個寧繡,他天然不能透露甚麼,但是……他冇體例不看她。
寧綰那裡會不曉得寧繡的心機,但是這會兒又不好扭頭就走,隻是淺淺一笑道:“我另有些事,二姐忙吧。”
彷彿……還挺好玩的。
“身子有些乏,我想回屋歇息。”寧綰未曾看顧江堯一眼,但是卻能清楚的感遭到顧江堯熾熱的目光。寧綰感覺非常不舒暢,袖中的手緊緊攥著,心中悄悄痛罵。
裴缺聽言伸手撫上脖頸處,見寧綰一臉的羞赧,便對這寧玉衡道:“光陰不謹慎被蟲子咬了,不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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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答覆讓裴缺神采一怔,以後便哈腰將她抱起。寧綰歡暢的勾上了他的脖子,腦袋朝著他的心口處蹭啊蹭,謹慎翼翼道:“阿缺,天都這麼黑了,我就不走了,好不好?”她好想他,本日可貴見麵,她卻一向在睡覺,真的是太不值了。
寧繡的笑容極美,一雙眸色更是眼波流轉,眼梢微微往上挑,恍然道:“怪不得你說乏了,敢情昨夜……”
“我不會。”裴缺一臉當真道。
作者有話要說:·
寧綰:“?”
提起之前的事情,裴缺便想起他的小女人伸手去握他的……一時內心有了感受,神采非常難堪,“嗯。綰綰,方纔是我……是我不好。”他冇有節製本身的欲|望,對她起了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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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不捨送走了裴缺,寧綰整小我都心不在焉。
男人一身青袍,身子頎長,超脫如竹。
若說之前,寧綰隻不過是一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青澀敬愛,現在一見,卻發明她已是玉質亭亭,越來越像個大女人,也越來越都雅。倘若寧繡是一株文雅狷介的空穀幽蘭,那麼麵前的寧綰,就是一朵緩緩長成的風中海棠,現在尚未盛開,倒是姿勢已顯,過不了多久,她的容色天然在寧繡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