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倔。
“唔……好舒暢。”藥膏涼涼的,裴缺的行動又很和順,寧綰一下子便感覺不疼了。她睡得香,又夢見夢裡的裴缺親著她哄著她,頓時內心甜美的不得了,眉頭便一下子伸展開來了。
“嗯。”薛易點頭,看著她嬌小的身形,內心非常不滿:許是這皇上性子太好,這小寺人竟然一向自稱“我我我”的,真是太冇端方了。
幸虧睡著了,不然他還不曉得該如何替她上藥。如果醒著,她定然會發覺到他的心疼。
但是眼下……她竟然當著本身的麵……
早膳啊。寧綰一聽,摸了摸肚子,剛剛纔咬了一口,就被薛易嚇了一跳,乾糧都掉在地上了。現在的確有些餓,寧綰看著小幾上擺放著的吃的,眼睛一轉,心想:這不會是特地給她籌辦的吧?
寧綰一飲而儘,頓覺暢快淋漓,現在的身份算是主仆,她就不能親他了,就這模樣過過乾癮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他當然曉得她在打地鋪,但是……這不是重點。裴缺揉著眉心,歎了一口氣道:“內裡籌辦了沐浴水,你先去沐浴。”
裴缺捧著書又坐了一會兒,但是滿腦筋都是她沐浴沐浴的模樣,他倆結婚以後,固然冇有一起沐浴過,但是她身上的每一寸,他都看過、親過……現在就這般隔著簾子在他的身側沐浴,貳心中便有了那旖旎心機。
寧綰聽了連連點頭,衝著薛易笑了笑,“感謝薛將軍,那我先疇昔了。”
蘇如憶《寵妃禍國(寵文)》
這大夏季的,他倒感覺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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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缺未曾瞧她一眼,而是徑直走向了榻邊,好久才道:“過來吧。”
裴缺真的是要瘋了!
寧綰真不是用心的,方纔她看到有沐浴水太鎮靜了,但是享用完以後,卻發明本身冇把衣服帶出去。她但是躊躇了好久纔開口的,眼下若不是太冷了,她也不會忍不住朝裴缺求救嘛。
裴缺將兵法放下,哈腰將地上的席子被褥捲起,放到一側。
之前如何摸如何親都能夠,現在他倆都結婚了,她要親他,竟然還要偷偷摸摸的。寧綰歎了一口氣,又想起方纔裴缺對本身一點兒興趣都冇有,頓時自負心受傷。
他曉得本身動手重,但是冇有想到會這麼嚴峻。不過他又想著,上一次用戒尺打她的時候,他用的力道不算重,她的手心都腫了這麼久,現在他用力儘力,又打了這麼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