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放手,裴缺就趁機將被褥悄悄一撩,而後極其熟稔的鑽了出來,抱著她小小的身子,親著她光亮溫熱的後頸,和順道:“綰綰,我是你的夫君,更是大昭的帝王,有些事情,隻能委曲你。但是綰綰,我會毫髮無損的返來,你要信我,好不好?”
她想了想,低頭小聲道,“阿缺,之前你甚麼事情都順著我的,此次你瞞著我,我不與你計算,隻要你承諾不去,我就不活力了,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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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何捨得?
阿缺一貫寵她,現在她這般求著他,天然是會心軟的。
咩哈哈哈哈……<(* ̄▽ ̄*)/ 冇有妹紙猜到吧~
一個男人,這般愛著她守著她,她寧綰不是鐵石心腸,有所動心天然是普通的。
“如果你去的話,我就回孃家,我就……”寧綰不曉得該如何威脅他,想了想便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就不給你生孩子。”
裴缺曉得她氣的短長,但是現在事情已定,他是非去不成的。他牽掛的也隻要她,現在她這般讓他不放心,他便一時冇了體例。
——阿缺啊阿缺,你這麼狠心,現在,就看你的心能硬到甚麼程度了。
彆說是五天了,就是五年,她也看不敷啊。
他們之間另有一輩子的時候,會有很多很多的孩子,他不想錯過每一刻。
現在冇有懷上孩子,他倒是鬆了一口氣。
他伸手將床幔一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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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綰點頭,不甘心。
從入宮的那一日,她就奉告過本身,固然她嫁的是青梅竹馬的阿缺,但是更是大昭的帝王,有些事情,容不得她率性混鬨。若非不得不,阿缺也不會這般瞞著本身。
裴缺獨安閒軟榻上悄悄深思了一會兒,而後起家進了寢殿。
見寧綰自稱“我”,又說要男裝,胭脂聽了一愣,很快就回過神來,眼睛睜得大大的,忙道:“娘娘,你……”
他又何嘗捨得呢?把她一小我留在宮裡,他也是一千一萬個不放心啊。還好有和玥陪陪她,另有容錦,也能夠經常進宮同她說說話。
——她隻是擔憂他。
公然不出他所料,他的小女人,把全部身子都裹進了厚厚的被褥當中,連個腦袋都不暴露來。
裴缺笑了笑,清俊的臉龐儘是和順之色,密切的撫著她的小臉,喚了一聲:“綰綰?”
懷裡的小女人,嬌嬌軟軟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讓裴缺頓時化成了繞指柔,他悄悄拍著她的背脊,柔聲安撫著,“不難受了,嗯?已經很晚了,早些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