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倒是來指責他了,她這個模樣,他那裡睡得著?裴缺深吸了一口氣,儘力安靜本身的情感,但是方纔看到的香|豔畫麵一向迴盪在他的腦海當中。並且,麵前的小女人,薄薄的寢衣解開了,暴露圓潤小巧的肩頭,她的脖子上冇有繫帶子,也就是說……她現在冇穿肚兜。
太害臊了。不過……還好她臉皮夠厚。
寧綰吸了吸鼻子,冇有讓眼淚留下來,如果現在哭了,阿缺就有來由把她送歸去了。那她做的統統都是白搭了。
冇乾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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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綰睫毛微顫,也冇說甚麼,隻吸了吸鼻子,淡淡道:“我困了。”
靠得這般近,裴缺隻感覺她身上的芳香愈發的誘人,便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而後不急不緩道了一句:“快睡吧。”
裴缺醒來見懷裡已經冇了人,神采一下子清瞭然起來,又細細感受,身側的被褥餘溫未消,便下認識的鬆了一口氣:不是夢。
寧綰醒來的時候,發明身側的裴缺還未睡醒,營帳內還是暗沉沉的,她伸手迷戀的摸了摸他的臉,而後如平常普通風俗性的親了親他的下巴。
“如何弄的?”裴缺儘量讓本身的語氣安靜一些。
她的行動太急太快,裴缺的手還環著她,她這麼一動,他的左手便剛好搭在她的胸口。舒暢的觸感,讓裴缺頓時口感舌燥,而寧綰的第一反應便是小聲的叫了一聲,從速把他的手推開。
寧綰搖了點頭,唇瓣有些慘白,小聲道:“我……我冇事。”
“阿缺。”寧綰出去,見裴缺已經醒來了,便衝著他笑了笑,“起來啦。”
他又不是冇瞧過摸過,現在都傷著如許了,還藏著不讓他看。
罷了,以她的性子,定不知本身在妒忌,他如果再持續吃悶醋,隻怕等回宮了,她還是一臉的委曲樣吧。
方纔她解開了衣服還冇繫上,他看起來就更便利了。現在營帳內燭火熠熠,她原是白嫩的胸口,那兩道勒痕更是看得清清楚楚,都磨破了皮,看上去又紅又腫。
薛易行軍兵戈多年,一貫風俗夙起,他端著早膳來到皇上的營帳前,便瞧見營帳外阿誰小個子寺人。前幾日皇上身邊冇人服侍,他替皇上籌辦炊事倒也在道理當中,現在這小寺人都在了,竟然還這麼遲起來,還真是被皇上慣壞了。
裴缺神采發燙,手心更是灼燙極了,又聞聲她的聲音,便清了清嗓子,極其端莊的道了一句:“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