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她解開了衣服還冇繫上,他看起來就更便利了。現在營帳內燭火熠熠,她原是白嫩的胸口,那兩道勒痕更是看得清清楚楚,都磨破了皮,看上去又紅又腫。
她感覺,昨夜阿缺對她的態度已經有了竄改,今早又見本身這麼乖,必定會承諾她的。
寧綰照實相告,“出去的時候,遇見了孟大哥。”她又想著裴缺不熟諳孟元,內心頭又想著但願裴缺能嘉獎孟元,便解釋道,“孟年老是我在這裡熟諳的一個朋友,很照顧我的……”
寧綰出來的時候,看到裴缺還睡著,便將早膳放到桌上,替他去籌辦洗臉水。
靠得這般近,裴缺隻感覺她身上的芳香愈發的誘人,便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而後不急不緩道了一句:“快睡吧。”
曉得她委曲了,裴缺拍著她的背脊哄著她,低頭吃著她臉上鹹鹹的淚水,溫言道:“好了,不哭了,嗯?”
寧綰下認識的縮了縮脖子。
她聽話還不可嗎?等下趁著他睡著的時候,再偷偷的揉一會兒好了。寧綰內心偷偷的想,畢竟這胸變小了可不是小事。
見她不哭了,裴缺這才鬆了一口氣。翻開藥膏就讓她的胸口上抹,他的行動又輕又柔,藥膏塗在身上涼涼的,很舒暢。寧綰感覺,他是本身的夫君,如許做也冇甚麼,隻不過……她偷偷抬眼瞄了裴缺一眼,看著他都雅的側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著,這模樣看上去要多當真就有多當真。
寧綰搖了點頭,唇瓣有些慘白,小聲道:“我……我冇事。”
寧綰體味裴缺,曉得他現在怕是忍不住心疼她了,便照實道:“裹胸布……不謹慎勒著了。”
寧綰欲起家洗漱,身子一動,卻發明胸口處有一隻溫熱的大掌覆著,這纔想起昨夜她向裴缺提的要求。她頓了頓,心想:莫不是昨夜阿缺揉了好久,以是睡得這麼沉?
再這麼折騰下去,天都要亮了。
寧綰照顧的極其知心,饒是一開端瞧不起這他這個“小寺人”的薛易都垂垂對她放下成見,態度亦是竄改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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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冇瞧過摸過,現在都傷著如許了,還藏著不讓他看。
寧綰點了點頭,將巾子遞給他,安溫馨靜的看著他擦臉。
他……不嫌棄變小了嗎?
“阿缺,你替我揉一揉,行嗎?”
是重新會大返來,說冇乾係?還是說就算她一向這麼小,他也不嫌棄,感覺冇乾係?
這一夜大略是寧綰在虎帳裡睡的最安穩的一夜,冇有被奇特的聲音吵醒,也冇有被喧華的鼾聲滋擾,就如許安放心心的窩在自家夫君的懷裡,做著最苦澀的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