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求你……”
司徒淩梟嘲笑一聲,冇有說話,略帶薄繭的指尖從她的臉頰劃過,最後停在她的唇上悄悄展轉,像是摩挲著一塊溫潤美玉。
路瑗腦筋裡轟得一聲炸開,還將來得及有所行動,隻聽氛圍裡刺啦一聲輕響,他竟然直接將她的長裙扯開了一條長長的裂縫!
路瑗俄然一把推開司徒淩梟,剛纔還略帶潮紅的臉上,半晌間已成了一片青白。
路瑗瞳孔猛地一縮,底子冇想到司徒淩梟會說出如許的話來,慍怒之下,幾近是不經思慮就抬手朝著司徒淩梟臉上扇疇昔。
路瑗的腦筋裡一片混亂。
哢噠。
司徒淩梟模糊也發覺到了她的不對勁,但是這個女人過分狡猾,乃至他一時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難受,還是又在演戲。
路瑗自問向來都是個不肯虧損的人,不管做甚麼事,都一早就想好了退路。但是為甚麼這一次,她彷彿底子就冇有想過要逃?
明顯耳畔響起的司徒淩梟咬牙切齒的聲音,麵前卻始終閃現著煞那張冰冷陰沉的臉,如何都揮散不去,乃至於連司徒淩梟的觸摸,都讓她感遭到徹骨的冰寒。
“很嚴峻嗎?”司徒淩梟感遭到她手心的顫栗,反而勾起一抹含笑,握著她的大手俄然用力,逼著她將食指搭在了扳機上,“要不要我幫你?”
“錯了?”司徒淩梟嘲笑,“路瑗,你每回認錯都很快,可惜冇過幾天就會再犯……或許,我真的是太放縱你了!”
黑暗中,路瑗看不清司徒淩梟的神采,但是從他鹵莽的行動,很輕易判定出男人現在的肝火有多暢旺。她不敢亂動,任由他壓著本身,聲音柔嫩地帶著絲祈求,“梟梟,我曉得錯了,你先起來好不好……”
但是司徒淩梟今晚已經被她扇過一次,早就有了防備,猛地抓住她的手反剪在她的身後,緊接著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領帶,似是想要將她的雙手綁在坐椅上。
路瑗曉得司徒淩梟這回是真怒了,咬咬牙道,“梟梟,我真的曉得錯了,要不,你打我一巴掌,咱倆就當扯平了好不好?”
跟著扳機一點點往下壓去,路瑗隻感覺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儘力想要將手抽出來,可底子擺脫不了司徒淩梟的監禁,隻能眼睜睜看著本身的手將扳機扣下去。
“梟梟,”路瑗悄悄舒了口氣,彷彿壓根冇瞥見司徒淩梟那副恨不得掐死她的模樣,徑直伸手抱住司徒淩梟生硬的身子,“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