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呢?”洛言書皺著眉頭問道。
青燈抖著聲音問道:“采女何故問起這個?呂千戶的事情,奴婢曉得的未幾,但是卻也曉得此人不好惹,如果本日他衝撞了采女,還是先忍忍吧。”
青燈一愣,冇想到洛言書竟然會問出這些話來。
青燈被她這豪言壯語嚇了一跳,她喃喃道:“采女……”不過以後的話倒是冇有再說下去了。
傳聞進了東廠,經他手的人,就算不死,渾身也冇有一塊好肉了。固然呂欏管的是朝堂上的事情,犯不到他們這些宮人身上,但是那些可駭的科罰即便聽聽也是夠駭人的。
不過一想到阿誰呂千戶……青燈的神采有些發白。
“我曉得了。”洛言書有些頭疼的揉了一些眉頭,她對著青燈乾休,“你先退下,我腦筋有些亂,想要悄悄。”
青燈說的這些,洛言書上輩子早就曉得了。呂欏對她如此不客氣,洛言書又如何能夠冇有作為?
兩家本為世交,隻是可惜,那位夙來有賢名的楚大人在昔日老友流浪的時候,並未適時出來幫一把,呂家纔會墮入那種伶仃無援的地步。而之前,楚家和呂家更是有口頭上的商定,給呂欏和楚卿定下婚約。
呂欏和楚卿兩人有這麼深的淵源,真是……太好了。若不是明天偶爾遇見了呂欏,洛言書都快記不清有這麼一件好玩的事情了。
如果冇有那一場變故或許現在策馬遊街,惹得都城的那些待嫁的女人臉紅心跳的快意郎君中,也有呂千戶一個,畢竟他那張臉看著,羨煞很多女兒家。
洛言書想起那些疇昔,很恨咬牙,她道:“他的事情,我倒是不太清楚,你同我說說,把他的小辮子抓在手裡了,我也好拿捏他。”
洛言書打量她幾眼,問道:“疼麼?”
洛言書回到院內不久,青燈也跟著返來了。
等青燈退下以後,洛言書的眸光頓時變冷。
他們兩個,從上輩子開端就不對於。
半晌以後,她倒是無聲大笑起來。
不過在呂家遭難以後,楚家倒是冇有人再提及這樁婚事了,隻當是一句打趣話,誰也不準提。
洛言書抓了一把頭髮,她有些負氣的說:“不過是戔戔一個千戶,我是主他是仆,竟然也敢對我疾言厲色,的確不知好歹!如果不能給他點色彩瞧瞧,我今後在後宮中如何安身?”
青燈見她果斷得很,倒也冇有再勸,她低著頭想了一會兒,道:“傳聞,那呂千戶本來也是官家之子,隻是在先帝在位時,在他十來歲那年,家裡犯了事,被充仕進奴。等當今聖上即位以後,為其昭雪。隻是可惜……當時候的呂千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