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書等得有些焦急了,又抬開端來在他的下巴處親了一口,隨後唇舌下滑,一口悄悄咬在他的喉結上。
隻是即便如此,洛言書還是有些不舒暢。隻不過能逃脫阿誰監禁,洛言書也就冇有牢騷了。
李修齊隻是摸著她的頭髮,沉吟不語。
坐在馬車上,骨頭架子彷彿都要散架了。這一輛馬車還是李修齊特地為了照顧她籌辦的,她騎不了馬,也隻能如此。
“不過說來,若不是因為朕當時冇有去找你,你也不消如此。”李修齊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你可痛恨朕?”
太後躺在床上,並冇有說話,隻是一向睜大眼睛看著帳頂發楞,翠凝守在外邊看不到裡邊的動靜。她還覺得是太後睡著了,就謹慎翼翼的喚一聲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