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家裡來人,再不濟,也能夠問問家裡的近況,可惜現在也隻能如此了。
當時太後的壽辰就要到了,洛言書就給籌算給她抄法華經,以示其情意。在當時的洛言書還是滿心都想討的太後歡心的,以是就抄的格外用心。
洛言書籍來倚著門框,她看著外頭的空空蕩蕩的院削髮楞,卻不想聞聲了一陣哭聲。
在宿世的時候,來福也是如此。洛言書受寵了,他就跟著洛言書靠,楚卿受寵了,他就跟著楚卿靠。心機實在很好猜,隻要你能給他想要的,或者你身上有他想要的,他就會對你笑容相迎,向來不會把人獲咎死了。
來福有些難堪的看著那家書,一時有些遲疑,他低垂著腦袋,一時也難以定奪。
來福有些驚奇的挑眉,問道:“家書?”
一想起昨夜的夢境,洛言書眉頭不由舒展。
上輩子,她洛家就是因為楚卿,這才被拖累,落得那般了局,現在這一樣的苦果,也該讓他們家的人來償償了。
洛言書很快起榻了,這一次,她畢竟是忍不住主動問起了楚卿的環境。
她又持續等了幾天,最後終究等來了李修齊的聖旨。
聽他這話有讓步的意義,洛言書忙道:“決計不會如此的,公公幫了我,我有怎會痛恨公公?如果送不出去,公公儘管扔了燒了,我都毫不會有半句牢騷。”
隻是,入夜的時候,洛言書卻又夢見了宿世。
隻是可惜,她現在並不曉得,楚卿到底如何了,不能親眼瞥見她的慘狀,那可真是可惜了。
直到她氣得房門被人敲響的時候,洛言書這時候才驚醒了過來。
來福會幫她,也不是因為不幸她,憐憫她,求的不過是一個投桃報李。
洛言書急了,她忙提著裙襬走了出去,追著他們,隻是她剛要踏出鳳鳴宮的宮門,那塊高懸的牌匾就砸了下來,將她砸暈,地上滿是她被砸出的鮮血,流淌了一地,一片的紅色,刺目而又血腥。
洛言書這時候才恍然發覺,外頭已經是明晃晃的,陽光光輝。
洛言書伸長了脖子,俄然有一個宮女上千來,站在她的身後,輕聲的說道:“采女請回吧,那是楚采女的母親。”
洛言書聞聲了,頓時就一陣稱心起來,內心說不出的暢快。
洛言書如此說了,來福也隻好應了下來,他笑著把那家書給收了起來,應道:“老奴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