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從被子中探出一個頭,看了看窗前,一個頭髮亂糟糟的男人坐在打扮台上,“你……你是誰……啊?”我弱弱地問。
“恰好,我收你做門徒吧?”他想發明新大陸似的對我說,人又一下子變到床邊了。
“這就奇特了。”他自語了一句,然後“倏”的一下坐到了我身邊,我今後躲了躲,但是已經靠著牆了,他伸出併攏的食指和中指,在我額間探了探,笑笑說:“本來如此。”
“本觀乃聖地,如何會有這類不潔淨的東西。”小道童說。
羅恒點點頭,起家往門外站了站。
他點點頭,“你的歌聲雖不出眾倒也不會汙了我的耳。”從打扮台上跳下來,“我帶你去一個處所。”
“小妹你倒是受觀音點化才得以病癒的。”羅恒一麵用飯一麵小說。
“額,又是那糟老頭的門徒。”他忿忿地說著又回到打扮台上。
“我是黎山的百草仙君,大師都叫我草瘋子。”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