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次間的暖炕上,四兄弟穿戴內衣,蓋著被子,一時都不美意義開口,最後還是李二郎最憋不住話,“大哥,你說這內衣穿戴就跟冇穿似的。小五咋會讓俺們穿這東西?”
“快了吧,這雪才下,從山裡走返來還得有一會兒。”三郎至從不磕巴,話也垂垂的多了起來,特彆是明天賣過東西後。
“不好,俺看著這點心模樣喜慶,就叫‘元寶糕’,小五你說呢?”三郎一邊兒壓著模型,一邊兒和司徒嫣籌議。
“哎!”大郎把柴堆進柴房,司徒嫣取出條布巾,給二郎撣著身上的雪,見大郎把柴放好,也給他撣了撣,二人這才進屋,司徒嫣去灶房燒了些薑水端了出來,看著兩人喝了個潔淨,這才坐到炕上和兩人談天。
“小四,那傷口剛換了藥,你可彆亂動的。”李大郎側身的時候,看到四郎正用手抓傷口,忙出聲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