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和四郎在一邊做著喜旺糕,“小五,這新點心叫個啥名?”
幾人說談笑笑的,又做了很多的糯米紙,將做好的點心一個個包好,都碼進簍子裡。
三郎和四郎也忙完了,跟著一起上炕喝水談天,“四哥,你頭上的傷這些日子會有些癢,你可彆用老特長去抓,會留疤的。”司徒嫣重視四郎老是用手去碰傷口,警告了一句。
“小五,晌晝寢的可好?是不是這些日子累著了,要不下晌兒再歇個覺?那炕燒得熱不?”
“不怕的,俺和小四另有些紙冇洗好,一會兒就出來。”
先將粟子去皮蒸熟,切成小塊兒用擀麪杖碾成麵兒,加麥粉,白沙糖和勻,做成三公分大小的劑子,再用元寶形的模型壓實,倒出上屈蒸熟便可。
再有兩天就是十一月十五,又要去趕集了,司徒嫣叫來二郎和三郎,教他們做粟子糕。
回了東次間,司徒嫣摸出一匹細棉布,這還是當初趕路時買的,開端給本身做起了內衣,這些日子冇有內衣穿,她總感受像冇穿褲子一樣。
西次間的暖炕上,四兄弟穿戴內衣,蓋著被子,一時都不美意義開口,最後還是李二郎最憋不住話,“大哥,你說這內衣穿戴就跟冇穿似的。小五咋會讓俺們穿這東西?”
“大哥,這一冬的柴夠了,開了春再進山吧!”
“行啊,俺感覺三哥這名字起的好。如果跟二哥似的叫成刺兒球,怕是冇甚麼人敢買了。”幾人說談笑笑間就把“李福記”的第二款點心定了名。
“這是衣裳?這咋冇袖,另有這褲子,連腿兒都冇有。”二郎將內衣抖開,越看越奇特。
“俺還冇想呢,要不哥哥們給想個名吧?”
三郎和四郎拿著這東西,你看我,我看你的一時也不知要如何辦?司徒嫣試著拿衣服在他們身上比劃著教他們要如何穿,還推他們去淨房洗漱好先嚐嘗。等四人返來個個低著也不說話,倒顯得屋裡一下溫馨了很多。
“俺也不曉得?許是早上累著了,這會歇晌覺呢吧?”李大郎一邊拿紙出來,一邊答覆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