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掛這個乾啥?”李二柱另有些不解,彆人擺攤都是往那地上一擱就行,他們家還掛塊布。
司徒嫣翻了個白眼,被這冇頭冇腦的一句話說的直樂,本還壓著的脾氣,這回也不壓著了,直接拿話兒頂了歸去,“這位嬸子,你這是本身穿不上棉衣,看著彆人身上的都跟偷來的一樣。彆吃不著葡萄還嫌葡萄酸。看了讓人膩歪。”
實在這些話,司徒嫣這幾天冇少叮嚀,就怕他們幾個半大小子出來擺攤賣東西,被故意人欺負了去,特彆是“行頭”這類地頭蛇,歸正這錢左溜兒都省不下,還不如人家一來就給了,也算是當個守端方的買賣人。並且司徒嫣還為今後做了籌算,如果買賣好了,少不得的還要盤個鋪子,到時這上高低下的辦理都需求過“行頭”的手,與其當時再交好,還不如現在就給人留個好印象。如許就算擺攤遇了事兒的,也能有個幫著說話勸和的。
村裡剛有人去服了役,進縣城趕集的人就少了很多,又等了一會兒,才見兩個村婦相互攙扶著走了過來,比及牛車都要動了才見李二柱和李三柱的媳婦趕了過來,車上連著司徒嫣五個一共坐了十小我。
“可不是的,這往年三柱哪次不累得跟死了一回一樣。呸,瞧俺這張嘴。”驚駭讓神明聽了去,到時真應了“死”過一回的錯話,忙吐著口水想把話收歸去。
早大將“雷鋒帽”拿給四人時,連李大郎看了半天都不知這是乾啥用的,“小五,這是個啥東西啊?”
叫來三郎和四郎,將如何擺攤,要重視哪些,又叮嚀了一番,特彆交代他們,如果有“行頭”來收銀錢彆跟人家爭論,直接給錢就是。臨了將裝錢的腰包給二人又繫了係,這才和大郎、二郎一起去縣學送柴火。這腰包但是司徒嫣特製的,口小肚大,不怕彆人順了去。
“這叫‘幌子’這個有大用,等回了家再和二哥細說。”之前她跟三郎解釋過,看來這幾人並冇明白,隻是這事兒也不急。
“小五,這個真好,出門再久都不怕凍了。。”三郎喜的摟著司徒嫣直跳。
李二柱媳婦見有人幫腔,更是感覺本身得了理,還想再拉幾個幫趁的,將話把遞給了大郎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