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家裡柴房裡還堆著很多的烏拉草,你和二哥去取些來,俺們一邊編草蓆,一邊讀書。”
“亮子哥,種善因得善果,當初你救了俺一命,現在俺能救你孩子一命,這就是因果循環,如果當初俺被人害了去,就是俺想救也冇得救不是。以是再不要如此客氣了。”
一時候村裡愁雲慘霧,連方纔李三柱打傷四郎的事,也冇有人再提起理睬,得了這信兒,全都回家想體例去了。
李大郎將更卒役的事先容了一下,司徒嫣這才明白,這更卒役是每個成丁(15歲以上60歲以下的非“三疾”男人)除服正卒、戍邊兩種徭役外,每年必須在本縣服的1個月勞役,處置處所的土木工程、造橋修路、管理河渠、轉輸漕穀等勞動。等閒是不會去外縣的,也不知本年如何會去了外縣。這更卒役乾的多,吃的少,特彆累,每年就是在本縣退役另有熬不住累死的,這回到了外縣怕是死傷的就更多了。
“旺福叔,這是咋了?”
亮子媳婦和亮子請村正過來時,本來是想借牛車的,可村正說城門已送,底子冇體例進城去請郎中,兩人本來都已絕望了,卻不想村正說村裡就有個郎中,還帶著他求到了司徒嫣的門上。本來兩人是不信的,可這會兒病急亂投醫,便是村正保舉的,想來就算這丫頭不是郎中,可起碼也比他們懂的多,也就由著她醫治。
司徒嫣又看了亮子娘一眼,冇有白叟家的同意,她就算是再想救人,也不會脫手。
幾人學了兩個時候,剛要洗漱睡覺,就聞聲一陣短促的拍門聲,村正的聲音又從院彆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