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還真如你說的,鬼精的。行,這事兒俺一會兒走之前,就去給你辦了。可也不能就這麼算了,起碼也得讓他們把醫藥費付了,俺看著你四哥是傷在頭上,看著精力還行,應當不是太重,那就賠個二兩銀子吧!你可中意?”
“這裡如何回事?”院子裡正鬨的歡。俄然一個聲如洪鐘的男聲響了起來。
“四郎,你醒了。”村正第一個看到了揹著四郎的二郎,將四郎從二郎身上扶了下來。
司徒嫣等這衙差喝過茶,這才表示村正問話,“衙差大人,您此次來所謂何事?”
氣憤的村民拿著石頭去砸李三柱,這石頭可不長眼睛,村民們又冇個準頭,不但砸的李三柱捧首鼠竄,連曹氏、李大牛、李二柱,乃至是招財和他娘都冇能倖免。
司徒嫣對這衙差倒不惡感,隻要他能秉公辦事就成。
“李三柱,你扯蛋,這東西是俺取下來的,那屋裡四五小我都瞧的真兒真兒的,村正連根毛都冇碰。你個黑了心肝的,都這會子了,還想壞了彆人的名聲,你個不是物的鱉犢子玩意兒,俺削死你!”此人可不想為這事兒沾包,急扯白臉的就要脫手。
這幾個孩子,傷的傷,小的小,哭起來可比她這個老麼卡哧眼兒的不幸的多。
李三柱這一喊,村民們是都住了手,可拿著證物的阿誰村民不乾了,這東西但是他從梁上取下拿出來的,村正但是連碰都冇碰過。
李三柱傻了,他冇想到這村正做事滴水不漏,他現在是一點兒折都冇有了。心急的拿眼去看曹氏,想讓他娘替他出麵,可這會兒曹氏已經嚇傻了,哪還想獲得主張。
衙差長年在外,對這些事兒早就見怪不怪了,“你這村正也不知如何當的,出了這事,將人拿了往縣衙門裡一送就是,跟他們費甚麼嘴皮子。”
“統統聽衙差大叔的。”司徒嫣對賠不賠銀子的不感興趣。
福嬸兒先給衙差上了茶,這茶還是當家的專門給這些官家的人預備的,常日裡他們但是不喝的。
“你是苦主的妹子?”
二郎幾個這會兒也明白了,連著四郎一起跪了下來,對著曹氏直叩首。
事情冇個定論,司徒嫣也不能讓四郎歸去歇息,讓大郎將四郎背到村正家,直接進了小羊兒的房間去歇息。統統有她和村正就夠了,如果衙差有話要問,再把四郎叫來就好。
“你們幾個誠懇在家呆著,如果苦主不究查,你們就賠些銀錢,如果苦主究查你們就等著挨板子吃牢飯,要想逃,那是最好,俺正愁冇建功的機遇呢,如果能親手抓個逃犯,俺就離升官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