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哥,讓人打傷了頭,倒在了院子裡,有啥等四哥喝了藥再說。”兩人進了西次間,就瞥見二郎跪在炕邊,拉著四郎的手在哭。
做了早餐,一家人邊吃邊談天,至於食不言寢不語的端方在李家就向來冇呈現過。
“三哥,你去找阿牛叔或四叔,帶著他們去趟李大牛家,也不要進院子,隻找個冇人發明的處所,好好聽著,這事兒怕和他們脫不了乾係。記著不要打草驚蛇,隻要安溫馨靜的聽著,冇有不通風的牆。”司徒嫣一邊說,一邊重視四郎的神采,在她提到李大牛三個字時,公然四郎瞪大了眼睛,暴露一副不成思意的神采。
“二哥,院子裡的柴火先堆起來,血跡的處所不要動,非論是報官,還是找人來做證,這些都是證據。”司徒嫣這會兒在忙著四郎,還冇來得及去看那些證據,她可不肯錯過些甚麼。
三郎端著薑湯出去時,正看到小妹再給四郎措置傷口,水盆裡有塊被血浸汙了的白布,碗裡的酒已經用光了,看著小妹將一些藥粉撒在傷口上,用白布將傷口包踏實了。這纔看到四郎已經醒了,總算將提著的心放到了肚子裡,小妹冇有騙他,四郎真的冇事,這才一會兒的工夫,就已經醒過來了。
看了傷口,在靠近左邊太陽穴的位置,傷口不太深,想來能夠是有些腦震驚,這才暈了疇昔,又查抄了脖頸,四肢和脊背,肯定再無彆的傷勢,這才喊著三郎過來,幫她把四郎抬出來,躺在這裡就算傷的不重也會凍出病來。
“這也冇啥,有呢,就多賣些,冇有呢就挖些土蛋歸去當糧吃,不贏利就省錢,隻要日子過的下去就成。”司徒嫣早就想到了,這都入了冬了,能挖到的草藥隻會越來越少,明天她進山本就是衝著這些土蛋(土豆)來的。
大郎盯著四郎看了幾遍,肯定是真的冇事,這才稍放心,屋子裡統統的人都悶了一肚子的疑問,可大師都曉得還不到問話的時候。
藥剛熬好,就聽到大郎和二郎返來的聲音,兩人進院門時,就看到一捆柴火扔在院門口,二郎還笑罵弟弟們不曉得去哪兒玩鬨,這柴火也不堆好就跑了。可才走了幾步,就瞥見雪地上的一片紅,嚇得將本身的柴火都扔了,喊著“小五”,就衝進了堂屋。
“大哥,有苦衷啊?”
司徒嫣算了一下時候,她們隻比四郎晚了一刻多鐘,那四郎出事的時候就是這一刻鐘,她剛進屋門的時候就重視到了,正房的門鎖已經被人砸壞了,西次間門也是開著的,固然冇看到壞了的鎖頭,但想來也好不到哪兒去。東間她掃了一眼,鎖頭還掛著,想來此人還冇到手,四郎就趕了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