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恒,你與朕多年兄弟,派你去鎮守幽州也是不得已,雖說朝中文武百官無數,可真能與突厥相抗者隻怕唯有表弟了!”
“四哥當初犯事,現在又成了這個模樣,天然是不能留在福祥村的,我會在河陽縣城另置一間院子,每個月給四哥二兩月例,充足一家大小過日子。至於四哥的孩子,長大入了縣學、州學的銀錢天然都由我出!”司徒嫣把話說到這份兒上,孃家人也知這事兒是冇有迴旋餘地了,可這事兒畢竟是李四郎有錯在先,他們還想再多撈些好處。可一看墨雨一臉的肅殺之氣,到嘴邊兒的話又給嚥了歸去。
司徒嫣自回門後連續數天都有出府,可自打李四郎的事一了,她反而日日守在本身院中,清算著離府前的施禮,不過還是給李三郎送了封信,叮嚀他有空的時候去藥鋪照看一下李四郎,並讓他送信回村。
“子恒賢弟,這說的是那裡話,為兄本日有幸能得令夫人賜言,當真是獲益很多!”對於端木玄隔著門扇與待客古城不但未有不滿,乃至還感覺理所該當,由此足能夠看出司徒嫣在端木玄心中的分量。
“朕坐上這個位子,現在真成了孤家寡人了,大母舅和子恒也不常進宮與朕敘話了!”穆奕嘴上感慨很多,可內心到底是如何想的,隻怕隻要他本身才氣明白。
“都起來吧,一家人哪來的那些個虛禮!”司徒嫣親手將人都扶了起來,這才坐於上位。現在她的身份,彆說是這些冇官冇職的平頭老百姓,就是朝中三品大員見了她也得施禮問安。
“我時候有限,我們直入主題!”司徒嫣看了世人一眼,這才一臉嚴厲的接著說,“嫂子,當初汙你明淨的是我四哥,大哥不忍見你受害悲傷,又為了兄弟交誼,這才代弟娶你為妻,可這事原不該如此,既然你所生的是我四哥的孩子,我想打從今兒起,我就尊你一聲四嫂!”
“嗨,罷了,你與朕畢竟是回不去了!”穆奕歎了一口氣,這才端起酒杯一飲而儘,他的兄弟現在卻已是君臣,早在他成心爭皇位當時起,這一刻即已必定,既然現在的統統都是他想要的,他又何來的無法與悲傷。不過這些比起手中的權勢,他甘願挑選權力,挑選這個高高在上的位置。(未完待續。)
“這如何能夠?”秦彷彿一句話出口,這才驚覺失了分寸,忙跪下請罪,“主子,部屬偶然之失,隻是太吃驚了!不過當初主子派彷彿進入煙柳樓時,早已將樓內諸人盤問清楚,應當不會混入靖王府的細作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