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一心想跟著為兄去幽州呢,這些日子倒是緊著就教公孫先生。而禮表弟在州學裡上課,倒是勤懇的很!”司徒謹畢竟是司徒府的當家,這些事他天然清楚。倒是司徒嫣,這些日子太忙,反而把這兩人忽視了。
“王妃,您這但是要傷了身子的!”乳孃一揮手將屋裡的丫環都遣了出去,這才扶著靖王妃坐了起來,擰了塊布巾為其淨麵。
“王妃,自從世子妃進府,王爺這些日子但是每天在您的院子裡過夜的,這話可彆再說了,免得傳到王爺那邊曲解您善妒,失了身份事小,如果失了老爺的敬愛,那不是讓兩個姨娘坐享其成了嗎!”乳孃打藐視著王妃長大,對其的性子最是體味,公然一句話就讓靖王妃止了抽泣。
“嫣兒,讓你為著我連性子都改了,那我這個男人豈不是太冇用了!”
司徒嫣幾步衝進了內院,直奔正院上房。“大嫂。我返來了!”
“仲賢、三弟,你們這是不放心啊!難不成我還能委曲了嫣兒!”端木玄一邊扶司徒嫣下車,一邊和司徒謹、李三郎打著號召。
“是嫣兒吧,你看我這也騰不開身出府去接你,你可彆怪我這大嫂無禮!”
“兄長,下次翔兒再有甚麼事,記得要第一時候告訴於我!”一想到小孩子嗓子都哭啞了,司徒嫣就一陣的肉痛。
“好!”公孫語早就想請這個無所不能的小姑返來給兒子看病了。可相公怕壞了靖王府的端方,給小妹添費事。以是這才進宮請了太醫,幸虧太醫也說算不得甚麼大病,小孩子都會如此。現在見小姑一回府,連外院都未進。就進內院來給本身兒子看病,內心又哪能不打動。
“無妨的,逛逛散散心也好!”一想起母親今兒早籌辦的回門禮,端木玄的心就跌到了穀底。
從本身的院子裡尋了些草藥配好,親身給公孫語煎了藥,侄兒喝了些米湯,許是哭的累了,或是冇吃母乳的乾係,總之這會兒倒是不哭睡的沉了。司徒嫣這才退出內院去了外院書房。
端木玄和李三郎坐在一邊談天。對於這對兄妹相互間的體貼。都是會心的一笑,隻要他們這些當局者才明白,司徒嫣有多在乎他們。這也是他們幸運的時候。
“小五!”李三郎站在一邊,他不能上來扶小妹,也不能表示的過於靠近,可兒雖站在幾步外,心卻早已飛到了司徒嫣的身邊。
“玄哥,你這‘對不起’三個字會不會說的有些多,我們已是伉儷,有福共享有難同當,有甚麼好對不起的!”司徒嫣的淡然更加深了端木玄心中的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