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突厥的和談天然也是無疾而終。剛出正月端木玄就帶領雄師將突厥趕出了幽州。光複了全部幽州。隻是幽州全境一片焦土到處荒涼人丁奚稀落百廢待興。
“免了!”
“國公府早已位高權重,如當代子又建功邊城,既然涼仁公大人封無可封不如就賞其子如何?”
“千萬不成!”司徒嫣忙出聲打斷,“你剛立軍功,如果此時上奏,隻會讓皇上曲解你有邀功之嫌。現在西北、東北兩路雄師都以你馬首是瞻,軍威已勝京中的皇上,先皇顧忌國公府,隻怕當今的皇上倒是顧忌你這個大將軍!”
“小五,突厥人如此殘暴,隻怕李家村早已無人生還了?”李三郎覺得本身埋冇的很好,卻不想早已被小妹看破。
“三哥,有親人的處所纔是家,我們此番隻為給寄父義母遷葬,就算突厥人再凶悍也不會做扒人祖墳這類缺德事吧!”
“三哥,過了遼河就離新昌縣城不遠了,也不知李家村現在成了甚麼風景?”這一起進幽州以來,李三郎雖麵兒上冇閃現分毫,可司徒嫣仍能感遭到貳心中的焦炙。
“父親位列三公,享一等爵位,再賞就是親王位,隻怕這是皇上不肯見的。而玄哥先在西北建功,現在又率東北雄師光複失地,舉半國兵力都在玄哥之手,如果我是皇上也會對其顧忌三分!”司徒嫣倒是看的開,可端木玄心中不免悲傷,當初的表兄弟現在卻無信賴可言。
言猶在耳,昨晚的密談本日即已成行,冇想到司徒嫣不問政事卻能猜中皇上的心機。
“嫣兒,這一仗一打就是一年,現在總算是能夠回京了!”端木玄輕挽著司徒嫣已見肥胖的玉手。他的嫣兒跟著他幫著他這一起何其辛苦,可他卻未聽過一聲抱怨一聲責備。他端木玄何其有幸能得此才子相伴平生。
“那幽州現在一片焦土寸草不生,朕怎忍心讓子恒去邊城刻苦!”吳皇穆奕心中暗喜,可麵兒上卻一片憂容,彷彿真的在為端木玄擔憂。
聽皇上這話,端木漓一陣心寒,他也是看著七皇子長大的,可現在卻和他論起了君臣,這類感受又怎叫人能不心寒。
次日早朝,涼仁公即被封了靖北王世襲罔替。而封地竟然除了之前瘠薄的涼州府,還加上了荒涼一片的幽州府,滿朝文武無不吃驚,幸而靖北王早就放出風聲,不然一眾弟子隻怕就要當堂上書長跪不起了。
端木玄和東方碩請旨回京,來回幾千裡路,並且吳皇病重一時候冇法下旨,可軍機不成誤,朝中文武百官都支撐七皇子暫代皇權下旨理政,比及旨意傳至邊城,遼河早已封凍。二十多萬雄師一起殺過遼河直取遼東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