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要乾甚麼,快把衣裳穿起來!”司徒謹這一喊,就見門口人影明滅,二女直接倒在了地上。
“嗨,算了反麵小人計算!”司徒謹見小妹不再計算了。這才接著往下說。
“好,好,還不是兄長問起,我這才隨口一答,放心吧,我有工夫在身,又有皇上恩封,就算是那剌史想動甚麼腦筋,也不敢與國公府為敵的!”司徒嫣這話倒是說到了重點,幾人都跟著點頭。
“免了,免了,這過府便是客。哪有讓仆人施禮的事理!”司徒嫣可不肯受這禮,側著身避過,虛還一禮這才落坐。
“縣令大人,我姐妹都是庶出之人,過了本日恐再無出頭之日,我們不求名份,隻求您能帶我們離府,哪怕是做個通房,做個丫環我們姐妹也是心甘甘心!”這二人但是接了死號令,本日不管如何都要跟司徒謹分開。
“縣主,您看老身身邊這丫頭如何?雖是庶出,可也是琴棋書畫女紅女工樣樣都學的有模有樣的,就送與縣主做個使喚丫頭吧!”
“兄長,路上邊走邊說,快籌辦吧!”果如司徒嫣所料,他們前腳剛分開信都縣城,後腳剌史大人就以體貼之名送來四個婢女。可惜堆棧當中早已人去屋空,司徒嫣隻留書一封稱本身沉年舊疾發作,要趕回北平找府醫治病。
“冇事的。難不成剌史夫人還能找兩個蜜斯與我上演一場斷袖之戀不成!”司徒嫣這話講的可全冇有書香世家大師閨秀的風采。
“夫人過獎,隻看夫人這身姿風味猶存,可見保養得益是個有福分的!”司徒嫣早就探聽過了,這剌史夫人最好逢高踩低,眼裡明顯透著不屑卻還拉著她的手套近乎,司徒嫣嫌惡的連汗毛都豎起來了。
見司徒謹不為所動,二人竟然寬衣解帶,就要對其霸王硬上弓。
可司徒嫣底子不會再給他機遇,尋了個藉口,以身材不適為由,拉著司徒謹就分開了剌史府。就算是剌史想把司徒謹伶仃留下也不成能的,畢竟國公府將來的兒媳,又是皇上親封的縣主,要真是在剌史府內病倒了,隻怕他這官也就坐到頭了。
“這有甚麼,就算是走嫣兒身後亦無妨!”司徒謹纔不在乎這些。
第二天,司徒謹換上官服,司徒嫣也換上五品縣主的治服,這還不是她用心要顯擺。這冀州剌史即然重名厚利,冇有些官威又如何能壓得住他。
不一會兒,冀州剌史府府門大開,從五品長史代剌史大人出府相迎。司徒嫣人都未下車,隔著車簾與來人打了聲音號召酬酢了幾句,就坐著車直接進了剌史府,過了外院換乘小轎直奔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