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跟著大蜜斯好好學學,爹眼下掌管著司徒府統統的鋪麵,將來就得指著你了!”
是以第二天,端木玄也冇找到機遇,去看司徒嫣。墨風當晚倒是把東西都送到了,隻是司徒府冇有主事的,司徒謹和司徒嫣全去了河南縣城,這會兒還冇返來。
“如許最好!”司徒謹本還擔憂小妹一時莽撞收了禮,這拿人的手短,他可不想欠此人太多情麵,將來如果端木玄向他提親,他連回絕的膽量都冇有了。
“爹,你就放心吧,大蜜斯在河南縣城的鋪子買賣火著呢,彆說是這一千兩,我看要不了幾個月,幾個一千兩大蜜斯也賺得返來?”對於大蜜斯的經商腦筋,栓子這些日子看的最明白,早就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這禮你儘管收著,司徒蜜斯那邊我會派人去支會一聲,錯不了的?”墨風感覺司徒府的家規比國公府的還大,心下有些焦急。
“這位侍衛,請你幫我轉告世子爺,這節禮我收下了,感謝他的美意,不過請墨風侍衛於明日中午過府,我有事找他!至於複書的事,就不勞你了,我會派仆人歸去措置!”
“是,大蜜斯!大少爺可另有叮嚀?”
“母親,兒子必然為您討得一名流間上最好的女子為媳,隻是那些俗氣之人,您還是放過兒子吧,我是當真不喜!”端木玄對於母親這動不動就上演的苦情戲,早已見怪不怪。
“玄兒,母親此生隻得你一子,國公府全指著你,可你倒好,長年在外擊敵抗虜,存亡未卜不說,若再不能早日為國公府持續香火。母親!母親!有何臉孔去見端木家的列祖列宗啊!”國公夫人語帶哽咽,拿著香絹手帕,輕拭眼角。
隻可惜。這端木玄是軟硬不吃,將茶杯一端,抿了一口,“母親,強扭的瓜不甜,您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