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見村民們三五成群的向這邊走了過來,曉得是時候了,給李大郎三個表示,三人走到了院門外,一起跪了下去,嘴裡唸的都是小五明天早晨教的,三郎、四郎更是可著勁的哭。
李大郎幾個不安的坐在炕上,曹氏在門口叫罵時,他們都想衝出去乾活,可小妹一向瞪著他們,冇想到,小妹隻喊了一句,他奶就歸去了,固然還罵著,可卻不再拍門,四人感覺這小妹真有本領,更信賴她昨早晨說的話。
叫四人上了炕,又將昨早晨叮嚀過的話講了一遍,就聽到正房裡有了動靜。曹氏大喊著叫世人起家,嘴裡罵罵咧咧冇個消停。
村民們眼中都是心喜,和顧恤,村正這會兒反應過來,看來今兒早上這齣戲又是這小娃子弄出來的,內心是又氣又心喜,拍了拍司徒嫣的頭,對著一眾的村民喊話。
“可不是咋地。這沒爹沒孃的娃子真兒真兒的不幸喲!這曹氏還逼的孩子斷親,冇見過這麼當爺奶的。”
司徒嫣見機會差未幾了,忙從一旁走了過來,也跪在李大郎身邊,“李家奶奶,俺不知為了收留俺,讓大郎哥幾人連家都冇有了,如果俺還賴在這兒,就連豬狗都不如了,俺爹孃教過,不能做那冇知己的事。感謝李家奶奶收留了一晚,俺就不費事您了。既然大郎哥四人被趕出來是因為俺,那俺就跟著大郎哥幾個一起討餬口。就算餓死凍死,俺決不做那冇知己的事。”
實在李大郎這些都是下認識的行動,他冇想那麼多。其他三個兄弟見大哥起了,都跟著下了地。司徒嫣看著又活力又肉痛,呼的一下坐了起來。
曹氏一楞,這纔想起昨早晨家裡收留了一個小丫頭,大郎他們已經斷了親,難怪今兒個一早都不起來乾活了。
這結果,真趕上唱戲了。曹氏這會兒有些反應不過來,楞在院門口,招財和李家世人矗在當院裡,更是不知咋回事。等得村民們都趕了來,才知壞了事,想將四人拉進院裡已經晚了。
想著不能獲咎這小丫頭,這地還冇到手呢,氣呼呼的走了,可這嘴裡不乾不淨的滿是“三字經”。
等來了院裡,見西屋一點動靜也冇有,更是氣的神采發黑。這李大郎幾個不擔水不砍柴的,都想作死不成。
司徒嫣曉得,她這招博取憐憫有了結果,又接著說,“俺是李有柱的女兒,爹孃去了,讓俺回李家村投奔大柱叔,可俺明天早晨來了才知,大柱叔不在了,可俺真冇想著將大柱叔的兒子們趕出門去,大柱叔和俺爹那但是比親兄弟還親的,俺決不做讓爹難過的事,比及了地下俺冇臉跟爹交代。”